着优美的脖颈,笑意里是轻松的调侃,“可我明明比你更不堪。”
“林麒是我亲弟弟又如何?那时我在门外听到你哭着说他欺负你,你猜,我为什么气到想杀了他?”
他伸舌舔过邬玦肩头那枚被陆谅峤吮出来的吻痕。湿滑的舌头划过敏感的肌肤,那口腔的温度是来自于他朝思暮想的人……昨晚,昨晚……?他当时说过这句话么?邬陶是因为这句话才想杀林麒么?那、那他又听到了多少?自己那时候叫得是不是……是不是很浪荡?
邬玦乱糟糟地想着,眼前一会是正在温柔亲吻自己的邬陶,一会是正在凶狠肏干自己的林麒,身体因为现实与幻想变得愈发羞耻也愈发兴奋,他甚至能感觉到后穴里的精液与淫水正流过那条单薄的丝带,怕是没多久就要在邬陶的桌案上留下一滩湿漉漉的水迹。
唇舌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这具躯体的细颤,邬陶覆盖过胸口上面林麒留下的又一个吻痕,温柔的声音里带出了一丝昨夜的凶狠:“不知道么?那我告诉你——我都舍不得欺负你到哭出声的地步,他做弟弟的又怎么敢?”
“……!”
邬玦因着这句话后穴骤然一缩,肠壁被塞在里面的东西重重撞过,邬陶的舌头这时也舔到了夹着耳环的乳头处,两相刺激之下,他终于在金属晃动的声响里忍不住低低呜咽了一声。
“桃花很好看。”邬陶笑了笑,张嘴将整只耳环与乳头都含了进去,柔软又滑韧的舌头缓慢又坚定地扫过被紧紧夹住的乳肉,一点点拨弄着它从邬玦的乳首上滑落下去。
“呜……哥、哥——!”邬玦被这又疼又痒的感觉弄得发疯,胸口鼓鼓胀胀,既渴望着舌头继续舔舐,又恐惧它的作恶,眼角忍不住落下泪来,张开的双腿在邬陶身体的两侧乱蹬,带动着后穴里的物事也不受控地搅弄起来,上下不得间只能崩溃又绵软地下意识叫着他最依赖的称呼,“哥,别……嗯啊……我、我错了,哥,疼……呜,哥、哥……”
邬陶不为所动,直到彻底将那枚耳环从红肿的凸起上咬落,才慢慢抬头看了他一眼。几可乱真的粉色花朵被放进了掌心,邬陶捏着这枚湿淋淋的耳环,仔细地将它夹在了邬玦后耳梳起的一缕头发里,从某个角度看去,倒真像是耳垂上带了一朵娇嫩的桃花。
邬陶伸手给他擦去眼角的泪痕,竟未因这副模样心软,反而敛了笑意,端着兄长的架子问道:“错哪儿了?”
邬玦还没从方才的刺激里缓过来,眼眸含泪,呼吸不稳,闻言不禁带了一点委屈——邬陶以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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