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为了林麒与人相近的眉眼。
林麒不待多想,连耳朵都红了,赶紧从邬玦后庭里退了出来。穴口被撞磨多时,此刻竟然红肿着无法合上了,还没来得及被吸收的白浊混在清澈的腻滑里顺着翻出来的一点烂红软肉缓缓流出,看来像是他用后穴又射了一次。
匆匆扫过身上到处都是红白痕迹的邬玦,他不敢多看,低着头从床上下来,将衣服随意一套:“我去打水给你清洗。”
邬玦此刻起了身,正半靠在床头,脸颊两侧贴着几缕汗湿的长发,眼角似是还留有一抹绯红,神色带着尽兴交欢过后的餍足与慵懒,闻言笑道:“好啊。”
他很少会有这么单纯的笑意,虽然清浅,但低眉顺目温柔含情,如暖风拂水,林麒不想错过,抬头极快地看了一眼,出门时候的脚步略显慌乱。
只是很快他便停住了脚步,本能地挡在门口,惊道:“你是谁?”
一名身量颀长的黑衣男人正在遍地残花里俯身背对着他,闻言转过身来,手中还拈着一朵残败的七星血棠。这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岁,神清貌雅,教人无端想起月华清辉铺地的空明场景。黑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你们毁了我的花,还问我是谁?”
他语气轻松,听起来似乎一点也不生气。林麒一愣:“你是雪医?”
“不才,正是在下。”
林麒一开始还以为雪医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后来听了邬玦的言语,又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是道貌岸然之辈,此刻见到如此年轻俊美的陆谅峤,怔了好一会,才摇头道:“我不信。”
陆谅峤笑道:“不信便不信罢。不过这七星血棠花费了我十数年心血,如今这等模样,不知二位该如何赔偿?”
林麒正欲答话,身后却忽然想起一道喑哑的声音:“毁就毁了,雪医气量难道就如此狭窄么?”正是听到动静下床的邬玦。
林麒赶紧回头,只见邬玦只草草系了一件宽大单薄的及膝白色绸衣,似是沐浴后所穿的衣物,长瘦的双腿赤裸着露在外面,秋风一吹,隐隐可以望见腿间垂软的阳物和盈盈一握的腰肢,似是没穿亵裤,胸口两点更是直挺挺地戳在衣物上,形状清晰可辨。林麒这才想起两人方才那一番欢爱只怕已尽数教这雪医听了过去,邬玦肯定也知道了,却依然如此不加掩饰,他十分面红立刻分作了四分羞恼六分酸味,皱眉轻声问道:“阿玦,你怎么出来了?”
“来看看雪医是何等样人。”邬玦冷笑了一声,“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一样教人失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