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发生了,咱既然没有逆天改命的本事,那就往好处多想想,也许小铮现在还活着,而且活得不错呢?你说是不是?”
“你小子是真会哄人。”陈文明笑着叹了口气,端起酒盅,“来,走一个。”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又喝了一阵,韩涛有些微醺。
他看着面前低头不语的老头儿,心里一阵憋闷。
韩涛对这老头儿的感情很复杂,埋怨中搅缠着同情和担心。
这些年,他每听到陈文明提起儿子失踪一次,就会不自觉想到自己被这件事殃及的委屈。
自从丢了儿子,陈文明无比消沉,把仅有的精力和时间全部倾注在四处寻找儿子上,几乎再没为徒弟花过什么心思。
韩涛就此成了警局里没人管的“野孩子”,没有师父花心思教本事,他只能靠自己。
苦熬二十年,才从二级警督混上一个副队长。
而人家林浩不仅比他晚进警队三年,还是一级警司,如今却当上了正队长。
韩涛对警司领导警督的处境感到尴尬,但是没辙。
人到中年,事业原地踏步的窘境,也让他成了局里人私下议论的话题。
这样的窘境,韩涛不甘心。
想到这些,他从陈文明脸上别开目光,在心里做了一次徒劳的假设。
如果当年没有这个不靠谱的师父,他的前途会不会比现在好得多?
转念一想,他闷头讪讪地一笑,心道,埋怨改变不了窘迫的现状,不如抓住“红丝巾案”的机会,尽快破案,为停滞不前的事业打开突破口。
一想到案子,韩涛心里的憋闷劲儿散去大半,借着酒劲说:“老陈,你老老实实在家休息几天,案子的事别跟着瞎操心。”
陈文明吁出一口酒气,用力舒展花白的眉毛:“我还真没法不跟着操心,案发现场那三条红丝巾我曾经见过一样的。”
“你见过?”韩涛一怔,瞬间醒酒。
“嗯,二十年前我给老婆买过一条同款的红丝巾。”陈文明微微点头,“这两天我反反复复回忆细节,确定勒死三个死者的红丝巾,和当年我买给老婆的一模一样。”
他稍稍停顿,问道,“你们这两天去查红丝巾的线索了吧?怎么样?”
“别说市里,薛砚他们连郊区的小商铺都去查了,满绥城就没有商家卖这种款式老掉牙的红丝巾。”韩涛思索着摇头,疑虑重重地小声嘟囔,“原来是二十年前的老东西,怪不得一点线索都查不到。”
陈文明沿着他的思路分析:“既然绥城查不到红丝巾的线索,那就说明凶手是刻意做了准备,依我看,他很可能是在用这玩意儿暗示什么,至于到底暗示点儿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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