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又响起了那捶打声,那冰层碎裂声,尤其是那悬之中天的金黄的艳阳。冰块在哭泣,艳阳在絮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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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得意地把刀在手中转了几个圈,令人只看到空中那银光闪闪的残影,随后便倏地一下将中年男人的头剁下,并用刀背将其高高挑起,抛向天空,这头就像绣球一样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旋转飞舞,在空中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再啪叽一下掉在某个围观群众的手中。那人发出了尖叫,像甩鸟屎一样飞速地甩手,把头撂地上了。又一次,和观众的尖叫声一同响起的,还有那被金黄的艳阳所捶打的冰层破裂声。这声响已不再似方才那样重复着哔哔剥剥,方才那样的就像是损失部分听力的人在夜深人静时所感受到的耳鸣那样,聒噪而单调,毫无美感。现在,这声响已千变万化,正进行着缓慢而明晰的活动,时而咝咝如蛇信,时而喀嚓如玻璃,时而哗啦如散珠,时而叮咚乱鼓如心。
接下来的罪犯就没有那么有看头了,既没有富有才华的有志青年,也没有高不可攀的歌唱美女,只剩下一些既不漂亮也不年轻的政治犯。群众对他们的受辱戏没兴趣。为了方便,行刑队决定将剩下的男男女女都排列整齐,一起凌迟。
他们被五花大绑固定在木桩上,就像几排烧烤架上的被竹签贯穿了的烤鱼。
“第一刀!”随着这声叫喊,行刑正式开始。
渐渐变成橘红或粉红的艳阳的光辉,像史前巨卵般硕大地垂下去,砸落在地面。血液在照射下焕发出七彩光谱一样的颜色。第一刀,如同用开瓶器沿着啤酒瓶盖边缘转一圈再撬开一样,先沿着犯人眉骨的形状划了一个线条,再把刀刺进去,一口气撬开,削掉了眉毛。眉毛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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