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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上了。江尧出了些汗,只是在这水汽氤氲的地方看不太出来,就算看出来了,也大可解释为是热的。
殷付之的肩很美,不是纤瘦的美,他的骨架并不小,但长得匀称,而且莹白,看一眼就几乎无法再移开目光。江尧刚擦了个肩膀,殷付之便睁开了眼,他按住江尧拿着的布巾,说道:“你出去。”
“是。”
江尧暗想,自己一直收敛举止,手没有做多余的事,目光控制的很好,下身那处安静静的,就连呼吸也一丝没变,究竟是什么缘故,他会突然让自己出去?
“江尧,你怎么了?”白衫疑惑地问他。
“没什么。”江尧开口时才发觉,自己嗓音有些哑,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白衫姐,今夜需要我当值吗?”
“不用了,你忙了一天,身上的伤还没复原,回去歇息吧。”
“好。”江尧告别了白衫,回了自己的院子。
清早,白衫见了他和他打招呼,“江尧你来啦。来得正好,宫主快起身了。”
“白衫姐,早。”
江尧跟着侍女进了殿里,殿里弥漫着焚烧过的沉香的味道,绕过了幕帘也没有看到什么尸体,大概他已经不用炉鼎了。白衫把床帐收上去,殷付之坐在床上,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
江尧拿着洗脸的布巾,站在床边:“宫主,洗漱吧。”
殷付之洗漱以后,江尧为他穿上外衫,戴好配饰。打理好后,江尧站去门外面,见着一侍女抱着一沓衣服,“小桃,你拿着这些衣物是去哪里?“
婢女说:“公子,这些是宫主昨夜换下的,正要拿去给人清洗。“
“让我来吧。”说着,江尧接过衣物,送出了殿。
小桃说:“公子可要当心些,这些是宫主的贴身衣物,之前不知怎的少了一件,我都没敢和白衫姐说。”
“嗯,我会当心的,你去忙别的吧。”
江尧每日在跟前忙忙碌碌,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他从也生疏到得心应手,知道殷付之喝茶要几分热,穿衣先穿哪只袖子,几时入睡几时醒。白仪偶尔来禀报一些事务,江尧连这时间点也记得清清楚楚。
这日,白仪禀报完,在外面见到了江尧正在搬冰块,奇怪道:“江尧,你的伤势如何了?还是不能练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