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话或者低头做事,看不大出来气势。江尧微微弯着腰,认真地解开他腰间的配饰。靠的近了,能闻到除了熏香之外的味道,是一股淡淡的苦涩的药味,只有常年喝药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味道。
江尧手脚既轻又利索,而且一直端端正正的,没有做一点逾距的动作。夏天穿的衣服本就没有几件,脱下外衫和配饰以后,江尧将衣物交给身后的侍女。
落入眼底的是一件浅青色内衬,江尧扯开衣带,慢慢露出一片光洁的胸口。他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继续往外掀开,忽然看见心口处一枚浅红色的桃花形印记。江尧心头抑制不住地跳了起来。
今日江尧显然做得过了,殷付之扯了一下衣襟,说道:“出去。”
江尧跟着一众侍女出了浴房,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那片胸前的光景,那印记和自己身上的一般无二。
一模一样的印记,相似的脸,再不需要什么证据证明了,这个人就是他的生父,那个从他出生便将他遗弃的男人。
懵懂无知的岁月里,他不知道什么是父亲,流浪久了,父亲就成了小乞丐们嘴里调笑的玩意,到了现在,江尧觉得自己真像一个笑话。
殷付之在浴室里洗澡,到了中途,他唤了一声:“来人。”
江尧进了屋里,看到殷付之正闭目靠在池边上,水汽弥漫的池中,皓白的背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莹着一层白光,湿漉漉的头发纠缠在一起搭在一边肩头。江尧想,若要做这个人的贴身侍婢,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是不可能的,一般的人见了这身体,必然服侍当日就因为冒犯宫主掉了脑袋。
他拿起托盘上的布巾为他擦背,似乎是力度和往日的不同,殷付之睁开眼,看到了江尧,“怎么是你?”
江尧坦然道:“这是徒弟应当做的,宫主,不知力度可合适?”
虽然是练剑的人的手,可是力度似乎非常适合,而且背后各处都擦洗到了,根本无可挑剔。殷付之的身体很瘦,轻轻碰一下就能感受他的到骨骼。
擦洗完了后面,江尧问:“宫主,可要擦洗一下前面?”
殷付之转过身来,一层水波荡漾开来。
就如同江尧所期待的那样,他看到了那片浅红的桃花。殷红的两点缀在胸前,十分惹眼。若是普通男人那处真的乏善可陈,但是到了殷付之身上,只有江尧自己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气力才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到水面上的。
江尧把布巾拧干水,缓缓地触上他的肩头。由于离得太近,殷付之的鼻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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