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旸宫就再不出世参与争端,如今怕是无法置身事外了。”
看到殷付之躺在床上,江尧忽地有些恍然,原来这么强大的人也会这么脆弱。他的脸色有些憔悴,失了血的嘴唇呈现出灰暗的色泽。
“宫主。”江尧轻唤了一声。
殷付之睁开眼睛,道:“你不用在这里,回去吧。”
当时殷付之若是不救他,带着白仪想要脱身轻而易举,根本不用操纵多少功力,更不可能受伤。或者说,前日殷付之不带他出去,他们根本不会遇险,说到底还是因为他。
但是,自己又没有求他做这些。
为何他要做这些?
江尧又去找了白仪,见他身上缠着绷带,靠在床边。
“白仪哥,你身体如何了?”
白仪内伤严重,又添了外伤,一时半会儿不能去宫主身边当值。他扶着床坐起来,说:“我不碍事,宫主怎样了?鬼医可看过了?”
江尧道:“白衫姐说不大好,鬼医有点生气,给开了药便走了。”
白衫皱起眉头:“此行是我考虑不周。”
江尧连忙说:“白仪哥你千万不要自责,说到底还是我的错,连累了宫主和你受伤。”
两人又说了几句,江尧叮嘱他好好休息,这伤内怕要将养半年才能恢复。
※
第二日巳时,江尧吃过饭,练了一会儿功,又来了凤鸣殿主殿门口。
“你怎的又来了?宫主平日要静养,你不要总来打搅。”白衫见着他,忍不住要说他。
江尧摸了摸头,见自己站在了主殿前面,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来了这里。
白衫叹了口气,“罢了,你进来吧,我给你通传。”
得了应允进去后,江尧看到殷付之正坐在桌前喝药。
“参见宫主。”
他披着一件青色外袍,一张脸精气全无,姣好的容貌都有些黯然失色了。
黑乎乎的药汁弥漫出苦涩的气味,用白玉勺子搅几下,接着送进口中。看起来很苦的药,殷付之眼睛也不眨一下,慢慢地喝尽了。
漱口之后,殷付之吐出一口气,他抬起眼皮,看了看江尧,问道:“你不去练功,来这里做什么?”
江尧答道:“江尧待会儿便去练功,不知宫主今日身体如何?伤口可好些了?”
殷付之闻言愣了一下,继而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尚可。”
江尧说:“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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