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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中,江尧去医堂找了医师包扎手臂上的伤口。说来也是怪,簪子戳的地方完美避过了他手臂上的花形胎记。
江尧穿好衣裳想去看看白仪,问了人才知道,白仪服了药便去戒律堂领罚了。江尧十分诧异,连忙问为什么。
小侍女说:“他跟从宫主出宫,却没保护好让宫主受了伤,宫主没有罚他去喂老虎已经是天大的恩赏了。这厢怕是要受个一百鞭才能出来呢!”
一抬头,见着三五人火急火燎地奔进了凤鸣殿。
“这些人是来作甚?”
小侍女侧过身来,捂着嘴偷偷告诉他:“宫主的伤势不大好,白衫姐刚从外请了鬼医来宫中为宫主诊治。你不是与宫主一道回来的吗?你难道不知宫主的伤势?”
江尧想了想,来时路上,殷付之除了胸口流了点血,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不该这么严重的。
“鬼医是何人?“
小侍女道:“鬼医你都不知道?他乃是落霞谷的主人,医术可是杏林之首。“
江尧点点头,“谢谢姐姐,我进去看看宫主。”
他和小侍女道了别,进了凤鸣殿。
白衫正站在外间候着,见着江尧进来,问他:“你的伤势如何?”
“没事,是小伤。”江尧抬了一下包扎着的手臂,“宫主的伤势很严重吗?”
白衫摇了摇头,“不大好。”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少年背着药箱从内间出来,他对白衫道:“我拟一份药方,你照着抓药,一日一次煎汤服用。”
这久负盛名的鬼医竟是一个半大少年,似乎比江尧还要小个一二岁。他一边写方子,一边气道:“我每次来都千万叮嘱,不要受伤,不要运功,这次他占了两样。他若再如此我便不再治他了!”
“鬼医,您老人家怎么这般小孩子气,来坐下喝口茶,消消气。”白衫连忙给他倒茶,”宫主此次出门确实是思虑不周,只是没有料到遭了暗算。“
江尧补充说:“那些人口口声声说是凤旸宫劫走了几大家的年轻弟子,让我们交出人来。”
鬼医放下毛笔,端着茶像模像样地喝了一口,“哦?几大家的弟子失踪了?”
他托着腮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莫非是暗灵堡所为?近来听说他们在练一种邪术,须得以内力醇厚的年轻人的鲜血为引。怪就怪在暗灵堡一直与正派交好,怎会做这种事?”
白衫道:“是故意将祸水引到我凤旸宫了?自从宫主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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