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打了不成?
“涛哥,涛哥……”他被顶得四肢百骸阵阵酸软,指尖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无措地抓挠,好像在寻找某个着力点。水珠从睫毛上滴落,透过模糊的视线他近乎着迷地盯着对方,只觉得每个棱角都正好嵌在自己心坎里,拼图般拼出一张又难伺候又性感得要命的脸,尤其那道随着年月逐渐消淡的疤痕,简直是落在心头肉上的杀人刀,砍得他找不着北,迷失了魂。滚床单这种事,一旦掺杂了这些有的没的就很容易变质,就像葡萄捣碎了变成葡萄汁,天时地利人和地放一放又变成了葡萄美酒,醉出无数美梦。闫一楠醉过,也醒过,知道个中滋味,深觉“小酌怡情大醉伤身”诚不我欺。他身板单薄还玻璃心,狠狠醉过一次就够了,以后一直喝葡萄汁也没什么不好,傻甜傻甜的什么也伤不着。
他极小心地收拢着这点小心思,把它们仔细严实地包裹起来丢在一角,放任骚浪贱的野马撒欢撒泼,火上浇油地扭起屁股叫顾涛老公,舔着他的疤痕怂恿他不管不顾地肏,往死里肏。顾涛被他撩得两眼发红,小小的浴缸实在不够他发挥,干脆直接把人抱起来架在洗脸台上肏。
今晚真是主题鲜明,吃了冷葡萄泡热水池,这会儿又坐上冰冷的大理石台,背靠冰冷的镜面,夹着滚烫的大鸡巴,来来回回何止冰火两重天。闫一楠坐在石台上都比顾涛矮一截,整个被笼罩在彪悍强壮的雄性身躯下,花穴深处的小口自己就敞开了,勾着那圆硕的龟头往里走。这样还不够,他一边仰着头索吻,一边试图用臀瓣夹顾涛撞过来的精囊。那沉甸甸的囊袋随着顾涛的动作啪啪撞在他张开的臀瓣中间,刺激着那个被忽略多时的小穴,密布的褶皱一次次尝试留住来回晃荡的肉蛋,很快便磨出一圈濡湿的白沫。
闫一楠道:“老公你为什么只有一个鸡鸡,你再长一个嘛,再长一个就可以同时弄人家两个小洞了。”
顾涛又好气又好笑:“你他妈是想我浑身长鸡巴吧,嗯?我先插烂你这张贱嘴。”
闫一楠把嘴凑到他眼皮底下,张开给他看,明示他随时可以。顾涛道:“舌头伸出来。”
两人舌尖绕舌尖地玩了一会儿,闫一楠像菟丝花一样缠着他的参天巨木,加深这个吻的同时也让顾涛进入更深更隐秘的地方,那里的小口热情地吮吸着硕大的龟头,更湿更软的触觉让男人凶猛的动作也不由地多了几分温柔。
“好舒服,嗯,老公慢一点……啊……啊……”
顾涛缓慢而大幅度地摆动腰胯,把他一次次顶在光滑冰凉的镜子上,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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