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支着,任由其掐着自己失去知觉的腰抬高屁股。男人深不见底的双眼紧紧盯着他的阴部——可能是终日不见光的缘故,闫一楠下面的皮肤比其他地方还要白嫩三分,经过一番蹂躏发红发肿尤其明显,稀疏但又整齐的毛发汇成一小绺垂下来,滴滴答答往下淌水。笔直秀气的小老二像一杆小水炮架在上面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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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喷射,龟头还一跳一跳的特别可爱。而挂在底下的两个胀鼓鼓的蛋蛋后面藏着一张怎么努力都合不拢的嫩红小嘴,因为被男人高举着而完全无法遮掩大好风光,一股一股混着紫色的清液顺着腿根流下,多得一时无法在热水池中消散开来。
闫一楠爽得闭起双眼大口喘气,这样一来他便看不到自己那门户大开的雌穴正下方,那管粗黑的炮筒不但没有撤下,反而越发地发烫胀大,后方储备弹药的两个精囊因为过载而胀到极限,看起来随时会炸膛的可怕模样。于是根本等不到他缓过这口气,男人忍无可忍地把他重新按回巨炮上,按照自己的节奏在娇嫩的肉壁里横冲直撞,把流出来的汁水一半堵了回去,另一半四下飞溅,混在水花里不分你我。闫一楠高潮的韵律被生生打断,还没来得及反应那疯船又扬帆出海了,这回来得更疯更癫,那滚烫的鸡巴把他从里到外都点着了,每个细胞都在熊熊燃烧,原本冰凉的葡萄早变成了一滩冒着热气的肉泥,顺着被肏松了的甬道一点点往外溢。这种比液体厚实许多的触感难得地勾起了闫一楠的羞耻心,连声求饶道:“涛哥,让我缓缓……嗯啊……不要顶了,夹不住了……”
他不求还好,一软着嗓子哼哼,顾涛就更起劲:“骚货,逼都被男人肏松了!”
闫一楠心道军功章也有你一份,凭什么嫌弃我!可是他肉在砧板上都快被剁成泥了,哪里还硬的起来怼,一张嘴那声音更加娇软黏腻:“嗯……葡萄……葡萄都顶到子宫了……待会……嗯……你还要射进来……”
顾涛一听到那个词就头皮炸裂,眼神像要直接撕了他,胸腔里发出类似拉风箱似的闷声,额角青筋爆裂。两人厮混多时,知己知彼,戳起对方的兴奋点各有春秋不遑多让。顾涛跟很多男人一样,对内射有难以解释的执着,闫一楠去打避孕针主要也是因为他——对别人还可以提要求,对顾涛他哪敢,提了也白提,还不是每次都被压着往里面灌。他虽然骚浪贱,但也没贱到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照顾涛这样搞法迟早出人命,到时候难道真的把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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