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派人交给青州刺史苟晞,要他讨伐东海王司马越。强敌压境,而司马炽对司马越的恨意,压过了民族仇恨,压过了家国天下事,仿佛只要他死,司马炽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写到此,不得不赞佩毛爷爷和蒋委员长的高瞻远瞩!十年血战之后,只为了干翻小日本,两个死敌一样的政党,紧紧握起了团结之手。过程固然曲折,但总方向却被牢牢的把握。……但有一人为帝王于当时,什么五胡,何足道哉!也许在萌芽状态就已经被连根拔除。即使在他们全盛时期,也不会抵挡得住中原王朝一个回合的进攻。
只是,历史没有假设。
司马越抓到了苟晞的密使,也看到了讨伐他的檄文,很生气,一心为国操劳至此,满头白发垂垂老矣之时尚出征在外,一朝离京全国皆弃,心里自然极度委屈。“满朝文武没一个好东西!当初出征之前就应该把他们全部杀了祭旗,满朝文武皆可杀,满朝文武皆该杀!”司马越如是想。
然而匈奴汉国不会关心司马越心中的愤慨与忧虑,此时此刻,石勒的大军一直都在进攻,进攻,再进攻,在进攻的大胜中日益逼近,杀向洛阳和司马越的军队。
惧恨交加之下,司马越一病不起,不久就一命归西了。
对大晋帝国而言,八王之乱没有赢家,都输了。那个在动乱中笑到最后的司马越,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也在为这场动乱的恶果买单。
谁赢了呢?我不知道,观书至此,您大可猜想。
司马炽从此不用再做木偶人了,可是用不了多久,没了司马越的司马炽就要开始扮演阶下囚的角色,那将比木偶人更加悲惨。
随同出征的王衍要带着司马越的灵柩回东海(今山东郯城),那里是司马越的封国,本应是他活居死葬之地,只是出了意外才来到洛阳。现在,尘埃落定,该回去了,再不回就要被石勒抓去做俘虏了。尚留在洛阳的司马越的王妃、世子及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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