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娶我,就是娶了整个崔家财产,那以后咱们不都得仰人鼻息了吗?”
崔母沉默,这个道理她如何不知道呢,但也只能这样了,她安慰女儿说:“好孩子,郑家是咱们亲戚,靠得住的”
莺莺想着小时候郑家那副嘴脸,就心生怀疑。更加不想嫁郑恒。
这一夜对张君瑞来讲,又是辗转反侧。他实在爱莺莺爱的不行,理智上知道两人几乎没可能,可又情难自禁,反复想着白日里莺莺的神情话语,红红的耳垂,害羞时闪烁的眼睛,低垂的睫毛,樱桃小嘴……这个小娘子显然也对我动情了,也许,她愿意做我的畜妻呢?张君瑞心想,又觉得自己痴人说梦。
之后几日,张君瑞都没寻到机会见莺莺,于是每日夜里,他就在与西厢莺莺闺房一墙之隔的后院弹琴,他弹了《关雎》,弹了《高山》《流水》,还弹了《春晓吟》和《黄莺吟》,在琴声里诉说自己的倾慕之情。莺莺夜里总是坐在雕花的梳妆台托着腮痴痴的听着,又吩咐红娘拿了她的玉萧来,和张生合奏。
二十五日是给崔相国做法事的日子,张君瑞打听到莺莺的侍女红娘,要到寺庙前殿和方丈商议先人的贡品和香火,一早,张君瑞便借口给自己早逝的父母也加香火,在佛殿侧角堵住了红娘。
张君瑞一见红娘低头便深深做了一个揖。
红娘心想,这小生倒还懂事,也回了礼,看他怎么说。
张君瑞说:“见过姐姐,劳烦姐姐帮忙,给莺莺小姐传个书信”,张君瑞说罢,便把昨晚辗转半夜写的小诗恳切的递给红娘,生怕她以礼教为借口,不愿传信。红娘拿了那折起来的信纸就打开看了看,里边写了一首文绉绉的小诗,字大体都能认识,连在一起她便看不懂了,这些读书人,真个没意思,写的些什么玩意儿,红娘心想。
张君瑞看她迟迟不言语,心里更忐忑了,他没敢写什么直白言语,琢磨了很久磨秃了笔头才得了这首含蓄的小诗,就算是被崔相国夫人看见,也不以为是情诗。莫非还是不合适吗?
张君瑞说:“求姐姐可怜,小生日后定然报答娘子,钱财金帛,娘子尽管提”
红娘收了信,嗤笑道:“好你个穷酸书生,到是来卖弄家私的不成?先生的真情,红娘看在眼里,愿意帮先生跑一趟,先生这样说,难道红娘是为同谋你的钱财吗?”
张君瑞忙说:“不敢,多谢姐姐可怜小生”
红娘又说:“我不知道小姐的心意,且帮你传一次信,若是小姐翻脸了,你好自为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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