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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达意,知书达理,是一朵这样贴心的解语花,一时间心中满是欢喜,又万分纠结。他本就觉得莺莺貌美,这个小娘子每一个地方都像长在他的心坎上了,完完全全是照着他梦中的样子生的,那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他内心别一般的火热,硬是用了极大的耐力才装作一副君子的样子,和她谈诗论词。张君瑞知道自己,言行上或许称得上君子,但他确实有些恶趣味,他极大男子主义,在性事上别有癖好,自从他懂这方面事,就格外爱收集古代畜妻的资料和故事,爱羞辱女子,控制女子,让女子柔顺的甘愿被虐,甚至爱好虐打。可惜,他从小接受的君子教育,也让他又知道,这样的事情与礼不合的,除非娶了畜妻,可是,自古到今,又有多少女子心甘情愿做畜妻呢?更何况是貌美又懂礼仪知情趣的贵女们?因此,张君瑞早早就绝了娶妻的念头,只打算舒达放狂做个浪人。
如今和莺莺弹琴说话,他又是欢喜又难过。喜的是遇见了心爱的意中人,难过的是,他理智清楚的知道,相国家的小姐,是诗书门第,怎么可能做他的畜妻呢?他这样心爱莺莺,也必然不会做强迫她的事情,如果莺莺不愿意,那么,就只能是有缘无分了。一时间,心理千种滋味,但都压抑在怀,没有表露出来分毫。
傍晚,莺莺和红娘回了西厢,陪崔老妇人吃饭。
莺莺和崔老夫人坐在西厢正房用膳, 红娘站在旁边伺候着布膳,
饭毕,两人漱口,崔老夫人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说:“我已经写信给了郑家,这几日想必该到了,没猜错的话,我那侄儿郑恒可能过些天会来接咱们。”
莺莺没有接话,她心里还被张生占据着,吃饭时都心不在焉。
崔老夫人又对红娘说:“回了乡,你仔细点点咱们的家当账本,给莺莺的陪嫁,要十里红妆,万不能叫郑家看轻了,我联系了你父亲生前的同僚,待你们婚后,就给郑恒捐官,娇娇儿,你听娘的话,娘给你把路都铺好,你只待享福”
莺莺这才回神:“娘!如何就要捐官?郑恒自己考不得一个功名吗?”
崔老夫人说:“我的儿,这科举考试可是万人过独木桥,他就算能考下来,也不知道要敖多少年头,咱们给他捐了官,郑家不知要多感谢你,以后你嫁过去,自然都要高看你一眼”
莺莺哼了一声说:“又是陪嫁,又是捐官,咱们家里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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