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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他近乎狂乱地在陈实的体内驰骋耕耘,原本贴在床面的后腰都悬空了,连同胯骨一并撞向老实人淫水泛滥的骚软熟屄,蓄满子孙精液的睾丸将堆积在屄口的白浆拍得四下飞溅。
没想到一向乖巧顺从的老实人居然不听他话了,祁盛生气之余,欲火空前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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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誓要在床上彻底征服陈实,把陈实的紧屄肏松,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夹,因而祁盛干得无比生猛,鸡巴周身浮凸的青筋在细嫩的内壁印上一道道凹槽,肉瘤状的大龟头每一记都狠捣子宫。
要不是他及时掐住男人的腰,陈实早就被他顶飞出去。
可怜陈实被祁盛当成肉便器肆意奸干,还没法求饶,上面那张嘴同样在被另一个人霸道地侵占,舌头都被吸麻了,咽不下去的口水不停从嘴角流出,不少津液沿着脖子流到了肥鼓鼓的胸脯。
害怕偷情被发现,陈实既紧张又害怕,骚逼迟迟得不到放松,换来的是更加强悍猛烈的奸淫。
得亏骚穴旷了许久,陈实勉强能承受这野兽般狂暴的对待,甬道里每一寸嫩褶都有被鸡巴很好地摩擦到,瘙痒空虚的宫口也如愿吃到炙热硕大的龟头,关键是,祁一淮正用绵软的掌心包住他的龟头来回搓揉,还坏心眼地用指甲抠弄滴水的铃口……
他要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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