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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丝一缕。白简的动作粗中有细,大范围的摩擦中,有时会将纱布的一角圈住花蒂,狠狠拧动,闪电般的快感从小点爆炸开,迅速袭上其他部位。
白尘的身体早已习惯追逐快感,一分快意捕捉到,可以变成十分。不一会儿,白尘就沉浸在逐渐积累起的快感中,眼神变得迷蒙,微微眯起来,像是快要睡过去一样,双腿却在模仿交合的动作,不时分开又收紧。
白简突然加快动作、加强力道,一下一下,用力搓揉花穴。像刨木头一样,推到最上面,又推到最下面,但没有白花花的木屑撒出来。因为凝固的糖黏得太紧了,有些糖片多了许多裂缝,却还是沾附在花穴上。
纱布摩擦到的娇嫩肌肤,热辣辣的疼,白尘一下子从那种沉浸在快感中的微醺状态中醒过来,睁大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感觉到下身的充血疼痛时,身体以花穴为中心痉挛起来,四肢像是柔软的水草,疯狂摇摆。
这般揉弄了几十下,白尘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汪水,滩在床上。
阴阜通红,花穴周围某些地方的毛细血管似乎已经炸裂了,有星星点点的红痕。摩擦得最厉害的要属两片花瓣,耷耷地垂下来,俨然成了两颗熟透的果实,体积膨胀了一倍。阴蒂也被波及到,胀大成圆珠,托在两片花瓣交汇的地方,像是一盏灯,让花穴更显得光彩照人。
手指点上去,蕊珠一颤,向下缩,想把自己藏起了,但是已经缩不回了,只能露在花穴的外面,任人观赏和玩弄。
凝固的糖片已经碎了,但是没有脱落下来。
“看来要用刀片把它刮下来了。”白简轻松地说。
白尘闻言,眼睫投下的阴影在雪白的脸上凌乱地颤动,像是被风刮过的葳蕤野草,诉说着慌乱与无依的情绪。
刀片是钝的,不会轻易刮破皮肤,白简当然没有告诉白尘这一点。他用两指握住刀片,置于白尘的双腿之间,白尘似乎能够感受到刀锋的寒意,一直颤动的大腿根竭力保持平静。
锋利的刀片开始在白尘看不见的地方活动,刀片一角插入某个糖块,轻轻一刮,糖屑随之飘落。
白简的动作很利落,糖屑纷纷扬扬,如雪飘落。
与其说疼痛,不如说是畏惧让白尘紧张得心都停止跳动,花瓣随时可能被划破然后源源不断地流出新鲜的血液,这种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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