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抽插起来。花穴内早已水流四溢,“咕啾咕啾”的声音却与往日不同,只因糖汁的加入,水声也多了一丝黏糊糊的感觉,不像平日那般干脆了。
白简玩弄了一阵,直到白尘腰酸腿软,泄出一次才罢休。白简取过纸巾,将花穴里的汁水擦干净,又将自己的手擦了,开始享受给白尘喂饭的乐趣。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吃饭的过程中,白简不是用筷子搔弄白尘的舌根,就是频繁晃动膝盖。他今日穿的裤子不是那种光滑冰凉的布料,而是某种类似棉麻的质地,上面分布着许多细小的颗粒,刮擦过白尘敏感的下体,又是好一阵刺激。
内裤湿了,不可能再穿,白简只是将西裤给白尘套上。西裤已经干了,湿了又干的裆部,变硬了一些,擦在除了毛之后光秃秃的下体。
季节已是初冬,穿一件裤子的白尘,下体空荡荡的,冰凉的空气从透气的布料中钻进去,在两腿之间鼓荡。白尘将腿合拢了一些。照理说花穴里的液体擦干净了,黏腻的感觉应该会好很多,但是并没有。花穴外面反而多了一种粗糙坚硬的触感,白尘不可能自己去看那个地方,因此只能苦苦忍耐。
晚上,白简将白尘的双腿掰开,用手指在花穴处摸摸,是干燥的,摸到一层薄薄的片状物,不均匀地黏在两片花瓣上,随意抠抠,竟然没能抠下来。
“中午糖汁没擦干净,剩余的糖凝固了。”
白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床上爬起身,欲去卫生间洗澡。用热水冲冲泡泡,应该可以弄下来。
白简按住他的身体,不让他动:“先用纱布刮一遍,刮不下来的,再用吹风机软化。”
“放开,我自己会弄。”
“我非要自己弄呢?”白简眼神一暗。
白尘知道,这是白简想玩的另一个名目,无论是塞糖果,还是事后的清理,只是某个淫虐游戏的一环。白简想用纱布磨他的花穴,想用吹风机吹他的下身,就是这样。
白色的纱布很粗糙,一碰上去,两片花瓣就抖抖索索。白尘的大腿根颤抖了几下,膝盖也紧张地曲起来。
白简将这一切收在眼中,把纱布覆在阴阜上,包住整个花穴,用力收紧。
白尘像一个牵线木偶,身子随着白简的动作向上拱起,纱布坚硬,上面还有许多粗粗的毛丝,只一下,花穴就又麻又痛。
白简揉搓的动作一开始很慢,故意要让白尘体会这种粗糙之物摩擦花穴的触感。痛是痛的,习惯白简的节奏之后,痛中夹杂的快意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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