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葡萄架子旁边。
她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庄稼人,葡萄架子底下已经有弯曲的细小须藤,她跟玉盏保证她种的菜绝对比市面上的好吃。她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人就得多吃新鲜的,水灵的,土生土长的最补精气神,她觉得玉盏看上去就是要多吃这些接地气的。
在葡萄结成前,他们将玻璃前的圆桌和躺椅搬到了另一边,只有夕阳晒得到的那一面。
玉盏走进屋子,就看到屋子那头在躺椅上休息的霍宴州。
他以前觉得这个房子很大,然而多了两个人一条狗之后,明明不占什么地方,但房子里的一切都变得触手可及,都挤在玉盏周围。
霍宴州闭着眼睛,玉盏坐到他旁边的另一张躺椅上,还是保姆婆家寄来的。
玉盏猜他出差很累。
玉盏在组织语言,怎么才能让很累的霍宴州失落少一点。
“今天真热。”结果霍宴州睁开眼说了第一句。
“嗯。”
“你从医院回来吗。”
“不是,迟一奉他们有点事,我去了那边,就没去医院。”
玉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谎,被拆穿只是早晚的事。
霍宴州坐了起来:“我去了一趟。”
玉盏一瞬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看了看霍宴州的表情,毫无端倪的平静,比起失望或怒火这样才更让玉盏想逃。其实他们什么合法关系也不是,给面子的外人可以说这是恋爱,一般人看来只是苟且。但玉盏却不能接受自己让霍宴州有这样的反应,在他看来是灰心丧气的反应。我完了,他要走了,玉盏这么想。
他等着霍宴州给他的审判,保姆和狗都是霍宴州的,到头来他还是只有一只他不那么喜欢的猫。这两个躺椅肯定也是要跟着霍宴州的保姆走的,玉盏也不想要,他不想看到它们回忆起两个人坐在这儿分道扬镳的这个下午。
“我是前天去的,跟你说我要出差的那天。”
这完全不是玉盏预期中霍宴州会说出来的话。
“对不起,我知道检测结果是很快出来,等的只是其他一些全面检查的结果。所以我去见了医生,向你隐瞒这件事,是我不好。”
玉盏有点懵,他故作镇定地说着“没关系”,心却很虚,快了,摊牌的时刻快了。
“你没去医院,我是松了一口气。”
“与其让医生告诉你,不如我告诉你。”
“没有怀孕,”霍宴州握住玉盏的手,像一种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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