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霍老太太知道了,她什么也问不出来,他让自己什么嫌疑都没有。
“我还记得你母亲的那只猫。”
霍宴州终于换了个坐姿。
“我跟你说过,在猫死之前谁都没错,但猫死了,就都有了错,就要有人说对不起。”
“菩萨畏因,众生畏果,你就什么恶因恶果都不怕?”
霍宴州回答了一句实话:“我怕,我怕我什么都没有。”
玉盏回来了,他们该说的也都说完了。
他们从老别墅回去没多久,霍老太太就病倒了。
不是重症,没有外伤,单单是心病,就让老太太病死了,死在迟母来探望的那天夜里,医生来时已救不过来了。
人人都说她老糊涂了,这么大岁数,病了就该让佣人好好照顾,何必自己起夜吃药,结果药剂过量,高龄老人用药一点误差都险得很,何况她不止是误差了一点,一条命就这么没了。
也有人说她是孤老伶仃,了无生趣,选择了自杀,不然怎么这么巧,偏偏在死的那天立遗嘱。
只是遗嘱实在不合常理,与霍家相熟的都知道霍老太太对霍宴州的偏心,但霍宴州却没有得到遗产的一分一毫。
霍老太太将一半遗产给了霍宴之,还有一半给了迟家的孙女,迟家酿。
\n\n
\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