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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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睡衣扣子,在他的衣柜里挑衣服,从内裤开始。
迟或川死后就收到最底层的那些情趣而不实用的内衣又被翻出来,他被抱着慢慢地试,霍宴州将迟或川生前的行为一分不差地复刻,在替他换衣服的中途勃起,在白色地毯上搂着他压着他,呼吸的频率和作乱的手指,全部都一样。
他们都喜欢先替他穿好下面的,再在裹胸小衣的挑选上耗尽时间,那三角的透明布片轻轻一拨就可以,裹胸穿上了,再吃一口都难。
穿好那形同虚设的内裤之后总是从后面,跪着,腰被压下去,那湿肿的地方在一进一出里被磨蹭出红印子,是霍宴州的裤链,阳具在他几乎保持整齐的仪表下整根露出来,赤裸又凶悍,毫无保留地干。玉盏垂着头,底下明明只有一片单一枯燥的白地毯,却晃得他不自控地晕,手肘撑不住,他往下倒也倒不了,两乳被一双大手掌包住了,托着他,架着他。
他像极了自己的名字,玉盏,玉做的一盏觥,臀翘首仰,中间是个弧。
他被人握着,被人就着他的牝户物尽其用,没有人比他对这种以情事开始的周末更熟悉。
玉盏,霍宴州叫他,什么都不为,只是叫叫。
像极了迟或川。
迟或川也会在耽溺的性事中叫他的名字,像恳切的祈求,求他的施舍,求他接受被爱,迟或川的爱像海,远远看着只是一面浅滩,但被席卷下去又深得让人溺亡。
人只知道光照不透水下,便以为暗无天日是一种苦难,多情自扰而已,让鱼活下去的又不是光。
鱼不怕海深幽闭,只怕浪急潮退。
迟或川一死,玉盏就成了退潮后海滩上翻着白腹的鱼,比起一个人消失,那个人的感情也连带着消失才是断了玉盏的活路。
又回到了从前,没有人爱他,没有他需要的爱,这才是苦难。
霍宴州将他翻过来,抱起来,埋在他的胸前喘息。
如果说相似的行为动作能折射出相似的心理需求,玉盏在霍宴州的呼吸里有了一种被爱的错觉。“被爱”将玉盏镀上圣光,他自愿往新的一片海里跳,私欲和失德被笼罩在圣光里,光影共存,坠入海底怪物的腹中。
他像鱼在清澈又黑暗的海里,偶尔见得情欲里的爱意,偶尔见得爱意里的丑陋,他自在又窃喜地游。他在快感里吐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