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被他捏着,不得不看他,“两次了,你从头到脚什么样,我背都背下来了,你说我有必要出去吗。”
他贴过去,贴向玉盏的唇,他的话语悬在玉盏的呼吸上:“别想着独善其身,我们可没有回头路。”
霍宴州的助理将车停在门口,等了半晌。霍宴州的私生活在他们眼里可以算得上神秘,有背景有外貌的男人很少到这个年纪还未婚,甚至毫无恋爱的迹象。霍宴州也难得在非工作日用到他,为这位上司的私事跑腿根本就是充分满足他好奇心的一件事。
他在来的路上将各种可能都推测了一番,如果是接送霍家的亲戚朋友,应该会用霍家自家司机,不是亲戚朋友的话,最有可能的就是女人了。霍宴州给他的地址是个郊外小区,与他近来接送霍宴州上下班的那个小区距离不远。他想,这是不方便住一起,但要方便见面,要是接着这个逻辑推下去,那就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了。
他兴致勃勃地在内心八卦,想象着从这个院子里会走出什么样的女人,平日里无甚情绪的上司到底是什么口味。
院门从里头开了,霍宴州和一个年轻男人一前一后走出来。
“霍工,”助理忙不迭开车门,向跟在霍宴州身后的人打招呼:“您好。”
他表面平静有礼,一头热的八卦心思全部落空,原来不是女人。但发动车子时还是比往常起步猛了点——原来不是女人。
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他偶尔借着看后视镜的机会,装作不经意地看一眼他们。
两个人坐在后排,并不交谈,一个看向窗外,一个闭着眼睛。
比不自然的沉默更可疑的是玉盏的长相和气质。
中性的脸让他比实际年龄看着小,往大学生去猜,又并不像。学生比他有生机,学生受了教养便独自发光发热,但在他身上并看不出光和热。
玉盏靠着车窗,沿途并没什么好风景的,飞驰的车,迢迢的路,高高的楼。他不知道自己正被别人打量揣测着,但就算是打量揣测,他也是习惯了的。
谁看都知道他没什么精神,呼吸时轻时重,眼睛在看外面,眼神却是茫的。他想往长久了去考虑自己的事情,却集中不了思路。
他还涣散着,从霍宴州帮他换衣服开始,就涣散了。
如果生活有表盘有刻度,霍宴州无疑让玉盏在迟或川死后枯滞的日复一日,又重新流动起来,但不是向前,反而是向后。
像是换一个人将一模一样的事情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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