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弄到自己身上,然后眯着难以睁开的眼睛,恍惚地笑着问谢衡:“你为什么大清早上起来还能那么精神?”
声音很哑,听起来很性感。
谢衡顺势趴在谢愉胸膛上,并不回答。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打进来,光斑照在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躯体上。
圣洁与肮脏,宁静与喧嚣,纯情与欲望……都凝萃在此间,绘成了一副难以名状的画面。
谢衡侧脸贴在谢愉左边的胸膛上,听着这具躯体的胸腔里,那强有力的心跳,渐渐地,他发觉自己的心跳也跟谢愉同步了,两人像一体似的。
谢愉轻轻地抚摸着谢衡的后背,不带任何欲望地,只是顺从着潜意识,用手指摩挲着谢衡脊柱、单薄的蝴蝶骨,动作越来越轻缓……
就在谢衡觉得谢愉要睡着的时候。
“你那天晚上去郑嘉鑫那里干嘛了?”
谢愉就这样没有任何征兆地,突如其来地询问。他的手搭在谢衡的后颈子上,轻轻捏着,就像在玩弄宠物一样,是情人之间的爱抚,也是一种变相的主权宣示。
谢衡迟疑了一会儿,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慌张,他从谢愉身上往下滑,滑到裆部的时候停了下来,张嘴含住谢愉晨勃的性器,一连串动作都表现地很自然连贯,甚至比吃一根棒棒糖还要来的顺理成章。
谢愉双手插在谢衡的头发里,控制着性器的插住深度。
谢衡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在口交的时候做深喉了,不知道是他自己天赋异禀,还是谢愉调教地好。
由于昨天一天交了两三次货,加上是早上轻微的晨勃,所以谢愉很快就射了。
他捋了捋肉茎,把里面的精液都挤出来在谢衡嘴里,然后推开谢衡,套了个抽绳的运动裤,走下床,坐在落地窗旁边单人沙发上,拉开了窗帘,“说吧。”
刺眼的光铺天盖地地倾泻在屋子里,谢衡用手捂住了眼睛,等慢慢适应了,才抱着膝盖坐回在床上,面对着谢愉,“你想让我说什么?”
谢愉手里点了支烟。其实很多时候他也并不是想抽,只是觉得假使没有尼古丁的味道,那这些空气便太轻了,吸到肺里也沉不下去似的。
谢愉抖了抖烟管,灼热的烟灰掉在地上的羊毛厚毯上,灼出了一个个黑色边缘的小坑。
但在此之前,这张毯子上已经有过很多坑了,倒也不差这一回,“说你去了哪,为什么要去,见郑嘉鑫说了什么话,干了什么事。”
“为什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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