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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每次在和谢愉做爱之后都会醒得很早。
今天也不例外。
谢衡先是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等意识恢复过来之后,昨天晚上种种荒诞的行径才开始如电影一般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包括他如何像一个发情的妓女一样扭动着屁股求操,如何被谢愉插着屁股去爬楼梯,如何在高潮的时候放肆尖叫……
一切都很清晰。
当时他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理智和欲望一起迷失在了下半身,倒不觉得有多难堪。
但是现在,他甚至能回想起来楼梯上木板花纹的图样,和他自己的肠液滴滴嗒嗒落在上面的声音。
他睡在谢愉臂弯里,腿搭在谢愉的身上,昨晚上玩得太过火,这导致他现在浑身酸痛,这感觉尤胜于学校里三千米的男子体能测试,他甚至没有力气把自己的腿从谢愉腰上拿下来。
体能消耗巨大的性爱之后,他无法自如地支配自己的身体,就像他无法改变既定的现状一样——这是他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挣扎与否并没有现实意义。
谢衡花了两分钟的时间认识到这一点之后,便很快释然了,关于他的疲倦疼痛到无法活动的四肢,关于郑嘉鑫的疯狂,关于谢愉。
他也并不是木讷,相反他很聪明,只是所有的事情都缺少一个契机。
谢愉晨勃的性器抵在他小腹上,硬硬的一根肉棍,温热的,粗长的,像一根凶器。他昨晚就是被这根凶器捅到不能动弹。
谢愉还在睡觉,他脸上的表情异常地平和、餮足,他侧着躺,额发垂落在枕头上,露出了眉骨上的疤痕。
那地方已经好透了,周围的眉毛生长地很茂密,盖住了不是很明显的疤痕,但靠近了就清楚地看到粉色的新生的嫩肉,甚至上面还有缝合线的痕迹。
可这个若有若无的疤无损于这张脸的美丽,反而让谢衡觉得他的兄长像一个战损的美人。
不过没有美人用鸡巴杀敌的先例——他想到这里自己都笑了,然后伸出手指去摸谢愉的眉骨。
可能是有点痒,谢愉摇着脑袋,将脸上的手扒开,皱着眉,又翻了个身,嘴里低声说着“别弄”之类的话,声音哑哑的,但语调很温柔。
谢衡的腿也因为谢衡这个翻身,得以从谢愉的身上滑落下来了,由于他腿一点力都使不上,所以顺着重力跌在床上的时候,还是压得床垫弹了弹。
谢愉被弄醒了,他眼里有些红血丝,明显是没睡够。
他捞着谢衡的腰,把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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