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酒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顿酒钱都不肯给了?”
两人正说笑着,也不知何时船已经靠在了岸边,哈姆达九尺的身材,低着头从帘外走进来,不远处顶蓝呢小轿,从巷口消失。帘子微微动,黑色身影在夜幕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柴倩合着眸子,醉态毕露,酡红的脸颊在红烛下衬出两三分的娇媚,她端起酒盏,又满满的灌了自己杯,抬头对哈姆达大声道:“喝酒都迟到,我看你打仗迟不迟到?”
哈姆达难得见她这番风韵,只觉得豪迈中带着股娇蛮火辣,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但是他迅速控制住自己的心智,任凭旁的美人坐在膝头,为自己斟酒执盏,仰头喝下杯酒,笑道:“若是柴将军军前叫阵,哈姆达定当缴械投降。”
柴倩冷笑了声,起来指着他刚要笑话,身子软软又躺了下来。旁的沈灼也迷迷糊糊的趴在桌上睡了。
哈姆达搓搓下颌粗劣的胡渣,拍拍旁美人的丰臀,笑着道:“做的很好,这仙人醉只怕能让他们睡上两天了。”
从胭脂巷回来,赵青舒便有些魂不守舍,花嬷嬷这几日偶感风寒,赵青舒让她回家休养,此时他房里并没有人伺候,自他腿瘸了之后,除却病得起不来床,便鲜少让人留在房中伺候,后来又有了承影,生活上的琐事也能照应,倒并不觉的不便。
如豆的灯盏摇曳不安,赵青舒从床上爬起来,拿起床边上备着的拐杖,并不熟练的瘸拐走了过去,正要为自己倒杯水,忽然窗子动了下,从外面闪进个人来,身法极快的关上窗户,飞身上前替他倒了杯暖壶中的水,递到他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看着她……”赵青舒接过茶盏,润了润喉,声音却越发低沉。
承影抱剑坐,难得面瘫脸上带着点鄙夷之色:“喝醉了,睡了。”
赵青舒点了点头,默默不语。承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