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兄不能白死,除非有个大周的皇子陪葬,我才能说服父皇。第二,柴将军是我心仪之人,殿下不如成人之美。”
哈姆达说着,从椅子上起身,推开沿河的那扇窗户,几丈外的河面上,艘画舫正缓缓行来。船舷上着个人,正扶着栏杆,身体颤抖的对着冰冷的河面呕吐,然后烂醉如泥的瘫坐下来,靠着栏杆闭上眼,眉宇中似乎还有缕愁绪。
“殿下,你看眼吧,曾经叱咤沙场的柴小将军,已被你毁成什么样了?她是只翱翔天际的海东青,不是你们帝都关在黄金笼里的金丝雀。”哈姆达关上窗户,继续说道:“听说柴将军差点儿被你那温和慈祥的皇帝老子打死,这样的人物,若不是死在沙场,便是她生的耻辱。你们大周真的是个神奇的国度,号称礼仪之邦,内心却比乌卡拉山顶的黑川石还黑,比赤川河的河水还浑浊。不瞒你说,厉王殿下也有意跟我交好,你们谁的筹码能打动我,我就跟谁合作,我们射月人从来只看筹码下赌注。”
赵青舒收回视线,脸上片死寂。放满了暖炉的室内,仍旧不可阻止瞬间冰冻的空气,沉默到似乎时间都停止了,赵青舒忽然哈哈的笑了起来,他那向俊雅的容颜似乎有些扭曲,连带经常跟随在他旁的承影都几不可见的吓了跳。
赵青舒伸出手,倒了杯桌上的酒,仰头灌入喉中。手中牢牢握住薄瓷酒杯,青筋毕露,眸中闪过几尽寒绝的冷然:“好,如你所愿。”
柴倩支起身子,四顾寻觅,刚才似乎看见过那个人,她揉了揉眼眸,迅速扫过河岸旁开着窗的雅间,却并没有发现那人的身影,她低下头,吐过之后,人也慢慢清醒过来。冰冷的夜风穿透着她的身子。玉娘从甲板上走来,挽着她的膀子,摇摇晃晃的走进画舫。
“柴将军今日是怎么了,以前在宛城,从来都是千杯不醉的。”温过的暖酒倒入青瓷酒盏,柴倩正打算端起来喝上杯,沈灼却挡住了道:“东家还没到,你倒是先把自己灌醉了,会儿谁给你付账?”
沈灼酒量不好,喝了几杯,舌尖已有些打结,柴倩揉揉额头道:“不是你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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