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厚的脸皮也抵不过吕夫人以泪洗面的功力,不知永寿宫战,你们谁占了头筹?”
柴倩轻抚额头,苦笑:“战事胶着,难分胜负,希望吕小爷铁头功能另辟蹊径,旗开得胜,目前还在观望中。”
“柴小姐不想嫁吗?”赵青舒眉梢挑,斜斜睨着柴倩。
“父亲年迈,家兄亡故,幼弟羸弱,柴倩不想为己之私,弃柴家于不顾,等我摆平了这些事,自会重回宛城,替兄从军,为大周镇守边关。”她字句的开口说道,宛如这世上最动人的誓言。
赵青舒觉得,自己这颗久未激愤过的心头仿佛有股暖流涌过,让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左腿的膝盖,他踏下轮椅,支起琴案,瘦削的脊背拉的笔直,两道目光在空气中汇聚在处,彼此都呼吸滞。
“他日若柴小姐如愿,本王愿在帝都的凤凰楼为小姐扫榻践行!”他声音清越,掷地有声,直撞柴倩的耳膜。
“好,那本小姐先记上了殿下的这顿好酒,定不负所望。”余晖拉出两道颀长的身影,赵青舒缓缓落座,指尖抚过五弦,柴倩靠着亭沿而坐,姿态潇洒写意,微微勾起薄唇道:“若是真有那日,殿下为臣女奏曲《平沙落雁》可好?”
赵青舒展眉笑,如春归大地,万物复苏:“言为定。”
很年之后,当说书人说起这段的时候,总会添上这么句,将军年少行武,不谙琴艺,殿下曲《凤求凰》惊遍凤凰楼四座,唯将军人悠然抿茶,不为所动。
柴倩从皇宫出来,已是申时三刻,柴老太君在马车上已等的上蹿下跳,差点儿就要抄起龙头拐,再次杀入皇宫将柴倩给找出来。
承乾宫里,沈贵妃意态悠闲的靠着美人榻,听旁宫女说起从永寿宫的事情,那宫女也是个极懂得讨巧邀功之人,只把吕夫人那副无赖、恸哭、抱怨的嘴脸做的七八分相似,引的沈贵妃捂着笑痛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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