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远走的大师兄,一个很关切他的师父和一些唠叨又麻烦的师叔,其实他不想知道,但是宁无忧自然而然的就说了,说了一些,又突然沉默的掩藏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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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亮时,秦二起来烧了水,叫把宁无忧的衣服搓洗了又烤干,宁无忧在河边洗好了澡,又撒了一些自己带的药粉,拿了两包药给秦二。
“下次,我能来看你吗?”宁无忧很小心的说。
秦二淡淡道:“我过几日就走了。”
“你去哪里?要不要来刀宗,刀宗只有我一个地织,没有天元。”
秦二从他手掌里抽出手,退了一步,淡淡的说:“道域没有办法治,外面总有办法,我去外域看看。”
“不行——那也太危险了!”
“其实不危险,船上没有天元,到了外域,也许会有完全不同的风俗人情。”
宁无忧一下子有些失望,又很担心,从捡回来的药箱里找了一会儿,递给他两瓶药,秦二看了看,没有说什么就收下了。
他们两个穿过了山间狭窄的豁口,宛如从两块山壁的夹缝里挤过去,过了此处,秦二就走得快多了,宁无忧发觉他在这里似乎也不是呆的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