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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病,又是什么,等他醒过来,已经在家里。不是当铺的地方,而是他住了十年的破旧的屋子,一抬头还能看到屋顶上没补的洞。外面的大哥在和什么人说话,好似说什么能做主,他是家里长子,自然能做弟弟婚事的主,秦二冷笑一声,真不知道大哥哪来的脸皮说这些话。
提亲的人掀开了一只小箱子的盖子,白汪汪的银子透出余光,随后箱子被那陌生的人盖上了。秦二靠在门上,浑身上下透着激烈的虚弱和情潮,他的潮期就这样不合时宜的来了,就像分化来了的那天一样不合时宜,就在他好不容易把弟弟妹妹拉扯到能自力更生有一口饭吃,可以考虑自己的将来时,突然间,他变成了一个可以随便被人决定去处的地织。
接着,他在眩晕和愤怒之中,溅了一脸血,半夜离开了住了十年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夫人,陪他一起去的也不一定是夫人吧。”秦二从往事里回过神来,看了看屋外:“等明天你走之前,先洗个澡再走。”
宁无忧受宠若惊:“那真是……多谢了。”
秦二眯起眼睛,笑了一笑,他从宁无忧身上感觉到一种奇妙的亲昵感,这也许是因为对方很能理解他的处境。至于宁无忧为什么会知道玉千城,知道玉千城的夫人,他决定一个字也不多问,以免宁无忧又住下来几天。
夜里,秦二被迫知道了剑宗,知道那个让他晕厥的天元叫天之道,是道域的传奇。也是个脾气性格十分佛系,随缘又好脾气的天元,但秦二一点都没觉得,他一点都不希望再和那个有趣的天元见面。
他还被迫知道刀宗里有宁无忧两个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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