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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垩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白劭坐在桌边撑着头,睁开困倦的眼,问:“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
安垩的视线掠过桌上的保温袋,“你给我带的?你吃过了吗?”
“嗯。”白劭从袋里拿出餐巾包裹的饭盒,摸摸底部,说:“还是温的。我还带了方便面和饼干,你想吃哪个?”
安垩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答非所问:“很晚了,你不回你家吗?”
白劭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没事。我跟他们说过了。”
“哦。”安垩下床来,一步步走近他,站在椅前,低头对他说:“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你好好的,就不会给我添麻烦。”白劭错开对视的眼,解开桌上餐布绑的结,掀起饭盒上盖,筷子塞进安垩手里,把人安在椅子上,坐到床边看着他吃。
安垩吃着吃着,又开始哭。
像以前那样,无声地流泪,像没有生命的花瓶上流淌清澈的水行。
白劭以前见过很多回,时隔多年,再见到几乎一模一样的情景让他眼眶发烫,想到安垩的病没好,还更重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