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劭从一开始诧异,到后来静静听着,安垩或许早已病入膏肓,也或许只是对那种病态的爱执念太深,自顾自说着欺人欺己的胡言乱语,而他只能沉默地抱住沉溺幻想的爱人,一遍遍安抚那因抽泣而搐动的背脊。
安垩眼泪流干的时候,雪已经积到两人小腿,白劭给他戴上外套的帽子,擦净单车后座的雪水,载他下了山,送他回屋里,简单处理脸上的伤口的短短几分钟,他闭着眼又睡着了。
白劭给他盖好棉被,回自己家去找药和纱布,跟爹妈打声招呼后又匆匆往安垩屋里去。
安垩睡得沉,白劭轻手轻脚给他消毒上药,仔细包扎,中午带了午饭,菜冷掉安垩也没醒,到晚饭的点,白劭回家随便对付两口,打包满满一饭盒,用保温袋捂着,又着急忙慌赶回安垩屋里。
安垩还在睡。等他醒的期间,白劭查了查这几天的高铁班次,不出意料,一个位子都没有,过年期间的车票早在几个月前开票时就一抢而空,现在根本不可能订得到,但他实在很想赶紧把安垩带走,住在这很不方便,就算他爸妈没多问,他还是感到压力,晚上也没办法好好照顾安垩。
最重要的是一想到安垩可能回来这趟就是把这里选作生命的终点,白劭就一秒也不想在这多待,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带安垩远离这不祥的地方。
长出翅膀是不可能的事,他只能在论坛上高价求票,但把重新整理摁烂也没能刷出有用的回帖,他开始思考该用什么理由跟爸妈说晚上不回家睡觉,好在这里盯着,不让安垩再做伤害自己、或更难以挽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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