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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是陛下开的。”郭圣通道。
“太后说是,那便是吧。”邓禹并不勉强。
“这些年,谢你的扶持。我乃妇人,很决策,都是由你提出,我再迎合。如此,你的仇人怕是不下百十。征公孙述后,你欲娶亲,却因农桑之改,而致新妇还未过门便死于闹市。十年前,又因薄赋之事,致使新妇刚刚定下纳娶便猝死。之后不足而道。这十余年,你被无数次刺杀,重伤七次,两次濒死。我母子二人欠你良。回想当年在旬邑,也是因我败坏了你的信誉,不然在征公孙述时你便可以领兵,立下不世之功。供后人传颂。”
“我只是为了百姓罢了,再说功也好,过也罢。总归就是那么回事。”邓禹忽然顿,“只是……”
“只是什么?”郭圣通问。
“无他,风大,请太后归去吧。”
看似平静无波的湖面,内里,暗潮汹涌堆积……
永昌十五年二月,伏波大将军马援陨于壶头山,终年,五十二岁。
这消息如声惊雷,将蓟城的天空撕开了个巨大的口子。
郭圣通手中的针猛然扎进了手中,她来不及呼痛,泪水便模糊了视线:当年,那个风尘仆仆的文士仿佛又出现在她眼前。
不认识马援的人,是永远不懂,他这样的人永远保持着赤子之心的人,是有么的可贵。
马援十二岁早孤,选择去了边郡放牧苦行。后来游走于隗嚣、公孙述与刘秀之间,认定刘秀是明主后,便毅然追随。
他没有氏族朋友,如同匹孤狼,在平定凉州,安定陇西之后,又远征交趾郡,然后平定岭南,将古南越国土著收复。两年后,终于胜利还师在蓟城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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