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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见你在那里,忽然就想起了当年在旬邑。”郭圣通道,“那时候,你比现在暴躁了。”
“人总会老的。”邓禹好会儿,方叹息。
“我听闻,大司徒未娶亲,乃是有隐疾。”郭圣通叹息,“我本还想与你做个儿女亲家。”
“初时是耽误了,后来,是厌倦了。”
“且随我走走吧,我想去看看黄河。”
“诺。”
刘疆忙完琐事,却不见了太后。
他不让人声张,只是自己走上了黄河之畔。然后便看到了黄河渡口,那迎风而立的两人。
“陛下,”已然不再年轻的程立道,“风大,是否请太后同相父回来?”
“莫,”刘疆叹息,“其实我知道些事,我懂,可我不愿去想,也不愿去说。”
“恩?陛下是在说什么?”程立疑惑了。
“莫问,莫让人靠近黄河。莫让人乱传,违令者,斩!”
黄河,奔腾呼啸,千年不改。
此情此景,却令人扫胸头烦闷,得了片刻爽快。
“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大江东去,浪淘尽’,其实,我们不过是那浪头,看上去十分耀眼,下秒却要被后浪湮灭。”郭圣通叹。
“太后已然做了很人毕生无法做到的事:劝农桑,薄赋敛,立凤卫,迁都城,省力役,重著述,开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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