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待他到成年后再交给他打理。还美其名曰他太小,先拿部分产业练练手。
其实刘老爷还有另番打算,他根本不相信以刘朝明年仅十岁的稚龄,从来没有学过理财管事,就能把这些产业打理得妥当,等刘朝明手忙脚乱的时候,还不是主动上门来哭求自己接手?再说,这点儿归刘朝明的嫁妆和另部分嫁妆比起来,产出并不丰厚,是以,他并未放在心上,所以,这事很轻易地定了下来。
刘朝明自此在母亲京郊的别院住就是六年。
期间,他只在过年过节等些非回去不可的日子回去,请个安走个过场,其余时间律呆在别院,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算是双方皆大欢喜。虽说这样生活确实有些憋屈,但自从刘老爷在其母下葬后不到三个月就匆匆迎娶柴玉蓉做续弦,而柴玉蓉在次年年初产下第胎后,刘朝明就觉得他当初的决定真是太英明了!
七月娶进门,来年初生子,前后不足九个月,要说这其中没有什么猫腻,除非母猪能上树,否则谁会相信呢?
渣爹的清贵之名时有了污点,名声大大受损,不明就里的人们对于他这个失去亲母的嫡长子,给予了极大的同情,纷纷谴责无良的父亲竟置年幼的嫡子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弄得刘老爷越是辩解反而越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好个吭声不得,不吭声就是默认,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朝堂之上,那些清流言官也接连上书弹劾刘老爷德行有亏:作为人夫,薄情寡义,作为人父,未尽父亲之责……
刘老爷被人弹劾在府中急得团团乱转,刘朝明听着下人的回禀却心里冷笑,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最终,刘老爷被降职级以示惩戒,刘朝明也从此给外人留下了孤苦无依的可怜形象。
此后,刘老爷为了堵住外人的闲言碎语,虽不曾与他有亲近,但在吃穿用度、应住行等方面都是做足了样子,没有刻意亏待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