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不端,实在令人不齿!这就是刘朝明称呼他为渣父的原因!
刘朝明很是瞧不上这样的渣男贱女,想到今后渣爹如若娶了此女,自己就要称呼这样个女人为继母。按照古人的礼仪孝道,自己还要每天给他们晨昏定省,每天忍受他们的虚伪做作。虽说这个女人是母亲的庶妹,他面上还要喊声“四姨”,虽说古代的女人活得不易,尤其是庶女,身份的不同导致地位加低下,但观其嫡姐还未下葬,就勾搭姐夫这件事,怎么说也不是良善之辈能做出来的!倘若此女心思再歹毒些,他不是还要跟她斗心眼、玩宅斗?想到这里,刘朝明心里阵无力。
他个现代人,哪里擅长这些?现代的生活也注定了他惟愿自由自在,不愿招惹是非,何况他这时的身份只是个十岁的孩童呢?索性,他借为母守丧之名,来到刘家位于京郊的祖宅,彻底远离府内的乌七八糟。
不过,他并非味逃避,而是以退为进,为自己寻求最大的好处。
他旁敲侧击委婉地向渣父表达了他的意思:他非常理解父亲的片苦心,为了有人照顾年幼的自己,父亲才会和母亲的庶妹接触,极好地为父亲的无德做了掩饰。接着话锋转,述说他是如何无法忘怀母亲的生养之恩,心甘情愿地在京郊为母守丧,也希望母亲生前的东西能让他时时拿出来睹物思人。
其实,刘朝明的意思说白了就是,你把母亲的嫁妆让我掌管,我也就不理你的闲淡事儿,还躲得远远的,不碍你的眼。
渣爹自从被儿子撞见丑事,心里是又羞又恼,还有点儿愧疚,怕儿子把此事声张出去,毁了他世的前程。每每看到儿子,心里各种不自在,着实是扎在他心头的根刺。现在儿子主动要求离府守丧,还给自己的行为蒙上了块儿遮羞布,除了索要他母亲的嫁妆让他不快不舍之外,儿子的决定简直深得他心。
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两人各退步,嫁妆中位于京郊的别院和周围的八十亩农田,以及帝都内两家小铺子都由刘朝明接手,剩下的金银首饰、银票,帝都内另三家较大的铺子和另处庄子则暂由刘老爷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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