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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硕一席青色新衣,躺在摇椅上,晃晃悠悠,在院子中享受节日带来的悠闲,似乎是自己更怕冷了,耸耸肩膀往盖在身上的毛绒毯子中缩了缩。
蹲在腿上赖在怀中的雪球,有一时没一时的伸出小爪子拨弄毯子上铮开的毛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跟人类呆在一起这么久,就是爱玩这些,怪不好意思的。
看到母亲指挥下人们忙前忙后,人来人往,冷硕竟然能感受到一丝丝困意。
老爹应该是不在家,听一个跑堂的年轻伙计说,应该是去城主府道贺去了,傍晚就回。每年都这样也算是惯例,唯一不一样的是今年老爹不用坐着轮椅,坐着马车去,而是骑着那华美的独角兽去。
一帮平民家的娃娃闹闹腾腾的涌到冷府门口,每人手上提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放着好些红色的方角,鼓鼓囊囊。
类似春节的压岁钱,只是没有那么多,这方角里通常放着铜钱一类,给娃娃们买糖吃,讨一个彩头。
冷洛夜笑吟吟的提着一个大篮筐,里面盛满了红色方角,给孩子们每人抓一把,热热闹闹的打发走了。
偶尔踩到一些没有烧尽的炮仗,砰的一声,吓得小娃娃们一阵惊呼,然后哈哈大笑。
冷洛夜望着躺在摇椅上的儿子,把手中的篮子交给身后跟着的女下人,把讨彩头应付孩子的活交给她了。
走到儿子身边,搬了个椅子坐下,笑道:
“你还记得去年,你还闹脾气嫌我给他们的方角比你多嘛?”
“今年更偏心,我还一个都没收到呢。”
冷洛夜一笑置否,从袖内摸出一个挂或者红绳的长条润玉,玉器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