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半酣,两个雄壮大汉也喝得微微熏,就连夏明崇都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吐字都有点不清晰,眼神迷离涣散,丝毫不见当世名医的风采,现在的他更像是个普通的老人。
院中的庞大篝火泛着熊熊火光,庞大的烤全鹿被火焰炙烤的滋滋冒油。
“想当初我们俩刚到洛河的时候,每到阳关非要去那长歌坊听上一曲啊。”
“是啊,好不快乐,那时候我们两个并称洛河双珠,什么狗屁双珠,都是他们吹起来的。”
“哈哈哈哈。”
“今年可有给素心一祭?”
这素心是陈立的母亲,陈立幼年丧母也怪可怜的。这陈强也算的上痴情,素心死后也没再娶妻娶妾,也不知是好是坏,陈立从小的母爱都是从冷洛夜身上得来的。
“今年稍晚一些,等着阳关节过了,我领着这个臭小子好好祭拜一番。”
陈立听到亡母,似乎也没什么悲伤的情感,从小没有与母亲朝夕相处的记忆。下意识的朝着冷洛夜的方向望了望,看到冷洛夜正在亲自给冷硕撕开烤制的上好的鹿肉,眼中只有满满的羡慕。
冷硕的心思也不这篝火晚宴上,身上一丝丝玄力都不能调动,虚弱感给自己带来了满满的悲凉。
冷仟似乎是醉了,大口咬了一口烤鹿肉,上一秒还在哈哈大笑,下一秒就情绪崩溃似的把呈酒的碗碟重重的扔在地上。
“这魔狼群,老子要查到底!硕儿,玄魄可有什么异样?”
冷仟想起夏明崇的话,一直不敢问冷硕,现在借着酒气,憋了好几天的话终于问了出来,也管不了冷洛夜瞪他的眼神。
冷硕被父亲说中了心事,神色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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