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
也就是休沐时,
“正如大人所说。”赵云颔首,旋即隐怒道:“侍卫们好大的胆子!竟如此玩忽职守——”
燕清赶紧解释:“这却错怪了仲康了,是我一时兴起,瞒着他出了趟宫,他还候在殿外,毫不知情呢。”
赵云紧蹙眉头,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套漏洞百出的说辞,不甚赞同地看着燕清,以客气却不委婉地的口吻,进行了批评:“恕云直言,大人此举着实欠妥,太不慎重,不宜再为。”
燕清对上一向仔细认真的赵云那微带谴责的目光,立马败下阵来,无奈地替吕布这始作俑者背了口胡乱行事的大锅:“子龙所言极是,清定当听取,下不为例。”
然而要想这样打发了赵云,那是痴人说梦。
赵云既遇上了,又确认燕清的确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放心叫燕清继续独行?立即拨转马头,将燕清扶上去,自己牵着缰绳,一边步行,一边警惕周围动静。
燕清还想悄悄回之前的宅邸呢,这下也只有打消念头,由赵云将他送回宫里。
亲眼看到许褚带着一群侍卫狂奔过来,又是在戒备森严的宫中,再不可能出什么闪失了,赵云才放下心来,行礼告辞。
于是燕清在被迫接受了赵云的好意后,又得面对许褚震惊莫名的问询,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加快脚步,速速回了寝宫,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就看到一脸阴沉的吕布独自坐在榻上,专心致志地盘算着什么。
既然没有惊动任何人,那吕布肯定是走地道回来的。
听得细微的脚步声,吕布倏然回过头来,一身几要喷薄而出的戾气,就在看清燕清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燕清看也不看虎目灼热发亮的吕布,先将沾了细雪的外衣随意褪下,就面带寒霜,直接往寝宫中的热汤池处走了。
——要想窥破吕布心思,凭他们这么多年来的相处,实在太容易了。
吕布会露出这般情态的原因,并不难猜:明显是他对燕清的性情也十分了解,知道铸下那般大错后,燕清势必将他冷置些时日,却不想燕清还是回了宫,自然惊喜万分。
燕清不搭理吕布,吕布就连大气都不好出,蹑手蹑脚地跟上。
等到了热气蒸腾、香气袅袅、比用了多年的木桶要宽敞不知多少倍的浴池,燕清心情才稍微恢复一些,却依然当身后跟着的人不存在,自顾自地将衣服除尽,没入温度适宜的水中后,不由舒服得缓叹了口气。
而吕布则还站在池边,眼巴巴地看着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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