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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愿雨,我想看你能为我做到什麽程度,这是一个卑鄙又自负的实验,现在我把它告诉你,那也是实验的一环。」
「我增加砝码,为了让你向我倾斜。」
祝盛溪第三次替我跑腿回来,面上毫无不悦的神情,仅仅是揭开覆在布丁瓶口的花巾再递予我,尔後狭睨地坐到我身边来。「家里就有布丁,就你Ai折腾我到外面买。说吧,什麽让你烦成这样?」
我瞥他,「前两次是叫你去我房间和冰箱拿东西。而且冰箱的布丁是超商布丁,不是之前……算了。」
「算了什麽算了?有事憋在心里多不舒服,说出来的话我还能帮忙想想办法。」他挤眉弄眼地拆开另一个布丁,举匙挥了挥,「我口风很紧,保证不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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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他话语的真实X,祝盛溪是极富同理心的人,他能很好地接住失足的伤怀者。
只是我要面子,总觉得说出那些旁人或许觉得芝麻绿豆大的烦恼是小题大作,届时宣泄不成不说,反而更憋得内伤。
这次也同样的,我没想过对任何人说,原本嘈杂的心音在那瞬间被戛然拉住手刹,线路阻断的空间再挤不进一丝想冒头的谬想。
祝盛溪这回依旧是白忙活,我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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