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我似乎没有好好地静下心过,虽然总是告诫自己倾听内心之声,表现在外在的行为往往背道而驰。
是什麽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若非要寻个源头,或许早在他向我投掷第一句话,或又在更早之前——那个骑着单车溅Sh我白鞋的少年匆促掠过,自那时起,就什麽都在悄无声息地改变。
席庸年这样的人,他看见其他人不以为意的我的前进,明明只是一天多写了几个字,他能胡夸一通,说我往梦想成真的日子又更近了一点。
他也是第一个和我走得如此近的男生,起初我局促慌乱,後来渐渐习惯。
如果抛下心中别样的情绪就当断尾求生,祝愿雨,你扪心自问,你想打破现状四个人的友谊吗?
不想。才不要。
我b谁都知道,自己是个非常贪得无厌的人。
席庸年还是那个席庸年,并没有因为坦诚自己别有所图後就换了另一种样子。
他扬起笑,和我打招呼,我回以点头。
昨夜我企图翻阅记忆找出我对他不同的证据,最後以寻觅无果,失眠大半夜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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