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
指着尸检台上几乎面目全非的尸体,新上任的法医科主管李锐如实介绍着尸检结果。
戴了三四层口罩的河马,仍旧被这恶心人的味道折腾的脸色发白。他撇过头,不愿看绿油油的尸体,“还有什么其他发现吗?”
抬起死者的手掌,指尖灰白色一片,“死前应该有电流从指尖流进过身体。”擦掉送口腔里不断分泌出的泡沫状液体,“通过dna配比,他是你的熟人。”
“熟人?”
“胡月。”
河马有一瞬的失神,似乎对于胡月两个字的出现感到诧异。他恶意揣测着他死亡的原因,一个为别人顶罪的法医学专家,“畏罪自杀吧?”
推起胡月的下颚,他的喉部明显有一道深深的紫色痕迹,瞳孔放大做痛苦状,外伸的舌尖有些紫黑色。
“看表面的确像是自杀,只是……”李锐顿了顿,扒开胡月的眼皮,另只手掏弄了一番他的耳膜,塑料手套上出现一片血迹。
“如果他能一边自缢一边溺水的话,或许可以说是畏罪自杀。”
扯掉手套丢进黄色垃圾袋里,李锐嚼着口香糖坐在位置上做记录,笔尖刷刷作响。
河马呆愣着,一动不动,脑袋里不断旋转着他最后一次看见胡月时的场景。他是怎么说的?好像是他诅咒他不得好死的吧?
做完记录的李锐抬头瞧见河马还傻站着,疑惑的问道:“咦?你怎么还没走?”
“走……马上走……”望着胡月的尸体,河马慢吞吞的挪动身子,视线就没离开过。
刚刚交完报告的猴子准备下楼时,就见魂不守舍的河马扶着墙站在楼梯口,突然来了坏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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