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安安静静的,偶尔会有脚步声传出,但是并未打扰到胡月休息。
“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电疗吧?”
“电疗会好吗?会不会加重他的病情?”
似乎有人对治疗方案产生疑虑,有些争执。他感觉自己听得不太清楚,某些专业术语也是他没接触过的。他们在说谁?自己吗?眼皮太沉,胡月怎么也睁不开。
身体被人抬起,转移到冰凉的金属上,鼻尖缠绕的都是消毒水味道,他确定自己是在医院里。只是他要去哪里?他们要做什么?
外面很冷,汗毛颤栗,胡月忍不住打起哆嗦。似乎有人发现这点,毛茸茸的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很柔很舒服,似乎还有桂花香。
电梯到了楼层发出提示音,他确信自己到达四楼,只是不断拐弯的路线让方向感缺失。
身体又被人大力地抬起,对方呼吸声明显,他听得见,喷洒在暴露的肌肤上还带着热气。有凉飕飕的软胶类物质贴到他的头皮,嗅嗅味道,好像是耦合剂。
是生病了吗?胡月不太确定。
“准备好了?”有人在他耳边说话,声音低沉且陌生,不是他认识的人。
接到报警电话的河马带队赶到位于郊区的六安街区,还还未上楼,河马便敏锐的皱起眉头,加快脚步。
很浓郁的氨气味。
报警人是个牵着孩子的妇女,她说最近一周时间,隔壁房间不断传出难闻的味道,敲门不见应答,害怕是煤气管道泄漏,所以拨打了110。
“死者,男性,年约三十六岁。腹部膨胀,右下腹见绿色斑块。颜面肿胀呈黑色,眼球突出,口唇变厚,舌尖挺出,死亡时间一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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