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员上前抱住她挣扎的手臂,被她无意识的抓花了脸,帽子也掉到了泥巴地里。
以往遇到类似的纠纷事情,都是猴子出马调解,可是这次他居然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而是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河马站了出来,抓着老妇人的肩膀就是一顿剧烈摇晃。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那么残忍的剁下你孩子的头吗?不想知道吗?我的领导……我的领导正在受着折磨……他……”说到后面,泣不成声。
男儿流血不流泪,是未到伤心之处。
老妇人脸色惨白,孤寂的双眼内陷,失神的瞳孔流着痛苦的眼泪,她呜咽着摇头,“他已经死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折磨他?为什么?他是我的命啊……我的命啊……”逐渐枯萎的心脏,似乎更加枯萎了。
所有人都沉默着。
雨水冲刷着地面,也在熄灭着他们心里那把属于善与恶的火苗。
站在老妇人面前的河马,缓缓垂下身子,跪倒在她面前。猴子想去拉起他,被他大力的推开,踉跄着后退。他难以置信的怒吼:“王子杰你在发什么神经!”这还是共事那么多年,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名字。
河马并没理睬他的问话,而是噗通噗通的磕着头,嘴里反反复复的哀求,“求求你,救救我的领导,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一把雨伞出现在他头顶,为他遮挡住越来越大的风雨。没人知道胡月什么时候来的,他似乎很憔悴,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布包,向来意规章流程的他甚至连白大褂都没套上。
“对不起。”
他是在跟谁道歉?包括河马在内,都觉得非常莫名其妙。
撑着雨伞,胡月朝老妇人深深鞠躬,“对不起,害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