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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后的几个下属撩起衣角,露出摄人的黑色枪柄,还在推辞的员工立即对墓地劳务的农民吼道:“没听见长官的话吗?还不开棺?聋了你们!”说着,还朝靠的近的壮汉屁股上,踢了一脚。
老实巴交的农民都是住在周边的百姓,见领导都发话了,先是拜了拜,随即相互看几眼,硬着头皮开始铲土。
老妇人是个传统女性,她深信入土为安四个字,所以当时选择的是土葬,没有将她孩子火花。所以当四五个农民抗出棺材时,没一个人敢先下手。
反观河马,他想起张队的现状,急的杀人的心思都有。一把夺下农民手上的锤子跟铁凿,准备自己弄,吓的下属想拦又不敢拦。
好不容易把钉上铁钉的棺材撬开,他憋足了劲去推木板,却怎么都推不动。实在看不下的下属,脱掉外套扔到呆站一边瞠目结舌的员工身上,也开始帮忙推。
“一……二……三……”
喊着口号,河马使出最后一处力气,推开了棺材。他还没细看尸体,就有人晕了过去。
风化成干尸的尸体,并没有头。
河马倒抽气,颤抖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心绪不宁的向上级报告发现的情况。
等于到头来,所有结果都是假的。
警车、急救车围堵住郊区的墓园,老妇人在警员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到棺材边。在见到自己儿子死后被剁下头颅,她承受不住的一阵眩晕,哭得撕心裂肺。
河马坐在一边石墩上抽烟,眼眶红红的。猴子站在他身后,轻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法医科的人想带走尸体做进一步检查,被老妇人拦下,她凄厉的惨叫,一直喊着:“还我儿子……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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