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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开,然后捡起发绳。
他斯条慢理地在赤珠上喷过消毒液,又抹了些润滑剂,双手掰开涂非的大腿,将赤珠塞了进去。
赤珠原本就光滑,又抹了润滑,塞进去十分容易,难得是串着赤柱的发绳,表面干燥,塞进时触感疼得涂非脸色发白。
盛衡将发绳的另一端系在自己的手腕上,这样一来每当他有什么动作,赤珠便被发绳牵引,在软穴中擦过,引起一阵颤栗。
涂非跪在地上,费力地转过身,仰着头央求道:“我错了。”
盛衡单膝跪在他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身上的特效妆被蹭花了一些,胸口的观音像大概是用了防水颜料,看着栩栩如生。
观音垂眸,悲悯地看着世人。
涂非似乎是被蛊了心神,他伸手抓着盛衡的一只手,虔诚地吻过他的五指说:“主人。”
——要么说盛衡一直玩不过涂非,他的心太软,三两句话一个不带情欲的吻就能将他迷得神魂颠倒。
盛衡抱起涂非,将他抵在墙上,发绳因他的动作猛然抽出,末端的赤珠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再难忍受,握住涂非的腰往下压去。
太久没做,扩张也不到位,涂非这一下疼极了,他一手搭在盛衡肩膀上,指尖扣紧,断断续续道:“故意吧?惩罚我。”
盛衡托着他的脸问:“你还想要什么惩罚?”
话语被故意歪解,涂非气得说不出话,身体也被顶得向上仰起,胸前的乳头擦蹭过盛衡的鼻尖,变得充血且挺立。
盛衡抽出一只手在上面掐了一把说:“该给你打个乳环,最好再刻上我的名字。”
涂非对他这种圈地盘一样的喜好保持沉默。
他在情事上的沉默往往更能激起盛衡的欲望,盛衡紧扣住他劲瘦的腰肢,猛烈地进出凌虐,非要他哭出声不可。
甜腻的喘息从唇齿间溢出,手掌下的身躯如一块儿上好的暖玉,散发着热度。
会阴被囊袋迅猛地拍打着,将耻骨一块儿打得透出红意。
盛衡插入地太急,没有带避孕套——这是他第一次忘了带避孕套就和涂非做爱。
少了那一层薄薄的橡胶套,媚肉绞紧阴茎的触感就更加明显,那包裹着他的一层肉壁不断地收缩痉挛,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