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群人操到尽欲而死。”
涂非一直有dirtytalk的喜好,这一点盛衡很清楚,也十分清楚他的阈值在哪,到什么程度刚刚好。
“衣服明天拍戏还要用,弄脏了你去朝荀导解释?”涂非色厉内荏,试图回到主导者的位置上去。
他是觉得项圈玩起来很好意思,但这不代表这东西要扣在自己脖子上。
盛衡伸手摸进宽袍的下摆,低声道:“这不是已经脏了吗?”
涂非咬着嘴唇,侧过脸,不再看盛衡。
戏拍了多久他就硬了多久,只是戏服穿得层数太多又厚,他又有意遮挡,没叫人看出端倪。
也就是盛衡这个混账东西正好在他对面,拍戏时还他妈假意没站稳低头往他腿上蹭了下,直接把他蹭射了。
盛衡摘了头上的发绳。
这条发绳是道具组自己做的,长有一米五,绀青色的发绳上穿着赤红珠子,溜溜落在涂非的胸口。
藏青色的长发倾落而下,如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和涂非的头发一起缠绕交织。
盛衡道:“我看过你拍的古装戏,留着长发,看着就欠操。”
他捏着涂非的下巴,伸出两根手指强行塞进他的口中,去搅动那根柔软的红舌。
“骗子。”盛衡说。
口腔中的手指让涂非无法言语,涎水不受控地顺着口角流出,顺着下颌脖颈,弄脏了戏服。
妈的,他就不应该急着回来,应该先把衣服换了的。涂非恼怒地想。
宽大的广袖白袍落下,堆叠在盛衡的脚下。
盛衡抽出手,拉出一道明显的银丝,他笑了声,将这点口水尽数抹在涂非的衣服上。
取下的发绳末端坠着赤珠一晃两晃,被盛衡伸手一屈一伸,塞进涂非的口中,“咬着,别说话。”
涂非感觉自己像是一颗倒霉的春笋,被人层层剥开,强行露出内里皎白柔软的芯。他张口,也不管那赤珠是什么料子的,呸地一下吐到地上。
“不听话啊。”
涂非被他折腾得冒火,正想说你玩够没,不想嘴唇直接被盛衡堵住,舌头插进他的口腔,缓慢地舔过口腔内壁的软肉,像品尝什么美味。
与此同时,涂非身上剩下的两层衣服也被盛衡扒了去,只余一件单薄微透的中衣裤。
天旋地转,涂非被按在了床边,背对着盛衡,身子拱起,像一条主动奉献身体求操的狗。
盛衡拿过床头摆放的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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