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几天,我就准备走的,只因为有些事没有办妥,故权宜了几天。现在这里的事已经了结,我还得赶到明山去,望你老包涵。我决定明天早就起程,待我明山的事情办完,定再来拜望你老人家。”
“年青人应该有自己的主张,我不想阻拦你的正事。你去明山,拜托你顺便找个人如何?”
“你老在明山有熟人?”曾晓杰感到挺意外,“我定尽力而为。”
“嗯,”老中医沉思了会,抬头望着曾晓杰,道:“既然这样,对你说说也无妨,我就是在明山被专政到这里来的。十年了,始终未能了却我心中的夙愿。原先应该有希望被我治好的病,就因为这场疾风骤雨般的运动而耽搁。我次想与明山联系,却不知为何始终未能得到回音,现在只好请你帮忙了。”
“你老不用客气,我会为你去办的。”
“大恩不言谢,这样你到明山后,还是先去找我的儿子吧,地址我写给你。”边说着,边掏笔写起地址来。“找到我儿子后,跟他打听下他同学的父亲,现在病情到底怎样,如果没好,希望你能替我给他医治,以了结我悬了十年的心愿。我儿子跟我学过医,我想,他会协助你的。”
曾晓杰看到老中医笔下那熟悉的地址,双目中闪出奇异的光芒,探问道:“你儿子叫……”
“沉沉。”老中医心不在焉地答道,纸上出现了沈家姓氏。
“沈沉!”
“是的。”老中医惊讶地停住笔,“你怎么知道?”
“沈伯伯,我就是晓杰呀!”
沈沉的父亲万没想到在他面前的竟是十年前视若亲子的晓杰。当他知道了曾晓杰家的大致情况后,这才像巨石从心头上搬走似的。曾晓杰见沈伯伯这十年始终挂念着自己的父亲,内心异常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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