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拉扯的疼痛。接连落在屁股上的藤棍深深地咬在脆弱的皮肉上,几次让卢匡义疼得想跳起来。
“你只要让鸡巴硬起来,不就能缓解龟头上的拉扯了么。如此羞耻地被人打光屁股,还不够让你这骚货硬起来吗?”马鞭前端的细皮带拍打着龟头,却未得到预期的反应。
军牢手索性褪下了裤子,将湿漉漉的大鸡巴送到了卢匡义嘴边,“看来我们的卢捕快还需要点帮助,鸡巴才会硬啊。”
带着雄麝香气的大肉棒令卢匡义一时神智迷离,可几乎在一瞬间,他就意识到这是多么屈辱的妥协,忍不住露出嫌恶的表情,引起了军牢手的不满。
“你可别不识抬举!给你个争取宽待的机会还不要?难道还想被打屁股吗?!”
卢匡义听到“打屁股”这三个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即不假思索地舔舐起肉棒上气味浓郁的淫液。
“把嘴张开,好好地含进去!”军牢手抓着卢匡义的头发,粗暴地将坚挺滚烫的肉棍顶入了他的喉咙。
“嘿嘿嘿,既然这样的话,后面的洞可就归我享用了。”另一位军牢手扔掉藤棍,也褪下裤子,对着垂涎已久的肉穴一鼓作气地挺身刺入,随即抓着他的臀瓣,猛烈地肏干起来。
这又是另一种前后夹攻的酷刑,卢匡义却感觉自己的鸡巴真的胀大起来,对于打屁股的惧怕让他暂时忘掉了羞耻,全心全意地用身前身后的两个穴服侍肉棒。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明明有一身武艺,却被打屁股这种惩罚小孩子的手段彻底折服,沦为了军牢手的泄欲玩物。
“你要记住,你已经不是岭阳府的捕快了,你现在的价值,就只有服侍鸡巴。不管是嘴也好,肛门也好,都是侍奉大鸡巴的肉穴!”军牢手发出阵阵嘶吼,加快了肏干的速度,二人一同达到了高潮,浓稠的白浊从卢匡义的鼻腔里溢出,肛门里也被灌满了滚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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