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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他的卵蛋上,随着他的身子每一次轻微的晃动,向下拉扯着。同样的酷刑很快如法炮制,被施加在他的龟头上,卢匡义呻吟不断,且很快就压抑不住哭喊了起来,原来是军牢手换了竹板,重重地拷打他肿烂的臀瓣。
无论挣扎或是不挣扎,等待卢匡义的都只有难以承受的痛苦。这“饯行”的第二道是“竹笋烤肉”,二尺多长的竹板轻薄狭长,显然军牢手的目的并不是要将他拷打得皮开肉绽,而是要慢慢施刑,一点点消磨掉他的精神和气力。
只要身体微微晃动,下身便传来仿佛要被撕裂的巨大痛楚,卢匡义想到,缓解的唯一办法,就是把身子蹲得更低,让挂在卵蛋与龟头上的重物垂到地面。可是这样做就意味着要用肛门完全吃下粗长的驴屌。后穴已经被塞满了,卢匡义甚至能感觉得到,驴屌的前端正顶在自己肛门深处的花心,随时做好了一举攻入的准备。
军牢手虽没有用足全力,可卢匡义的屁股蛋子早已经不住板子的责打:紫肿的臀瓣胀得臀皮几乎透明,简直到了“吹弹可破”的地步,屁股蛋子各处都布满瘀伤,轻轻用手一按都足够让他叫唤半天。
竹板的拷打越来越密集,仿佛也在催促卢匡义立刻决断。卢匡义难以忍受胯下的剧痛,双腿更是已经到了耐力的极限,终于重心不稳向后跌了下去。粗长的驴屌彻底没入肛门,花心更是被狠狠洞穿。虽然卵蛋和龟头得到了稍许的解脱,可同时被打光屁股和肏后穴的羞耻感还是让卢匡义忍不住落下热泪。
“喂,你还想休息到什么时候?”军牢手踢了踢卢匡义的屁股,接着毫无怜悯地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驴屌瞬间被抽出了肛门,龟头和卵蛋虽然还被重物拉扯着,鸡巴却还是不免因为后穴里的巨大刺激而充血胀大,马眼里甚至又汩汩地冒出浓稠的淫液。
军牢手很快又想到了新的花样,他们给卢匡义戴上乳夹,链子的另一头栓在龟头上,短小的铁链令卢匡义直不起身,他立刻意识到,如此弯腰撅臀,竟又是一个要打屁股的姿势。
后面的军牢手挥舞着藤棍,另一人则用一杆小马鞭抽打卢匡义的龟头。前后夹攻的酷刑让卢匡义叫苦不迭,然而他身体的一举一动都牵系着周身的刑罚,令他无从解脱。
“军爷饶了小人吧……小人实在是受不住了。”龟头上的撕扯让卢匡义的鸡巴瘫软回缩,这反而加剧了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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