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感情都送给时雨。
时雨怎么被他害成这样。
重雨砸在他身上,雷电刺目白光劈在他眼前,他心甘情愿受罚,只要时雨好过来,他什么都愿意。
“你又给他们跪了?”
陷在沉重棉被里的时雨不屑地看他一眼,掀起棉被盖住脸,转过身不看他。
他浑身血迹雨水爬上床,抱紧高热发烫的时雨,额头淌下血水模糊双眼,忍住疼痛眨去血泪,把时雨难受的脸一点一点刻进心里,内心牢牢谨记自己不能再肆意妄为,否则时雨就会这么痛苦。
他犯的错,会降灾在时雨身上。
他不能再犯错,时雨不能再因为他蹙眉隐忍。
“对不起,对不起,时雨,对不起。”他只能一遍一遍向时雨忏悔。
“闭嘴。”
时雨总是口是心非,凶巴巴骂他,却还是转过身来,轻轻抹去他额前血迹,嫌弃道:“脑子已经够笨了,还磕头,磕成笨蛋,我可不要你。”
“不会变笨蛋......你已经要了我,不能不要的。”
“谁说的?”
“我说的。”
时雨一时眼波流转,伸手亲昵地捏扯他的脸,调戏他:“你也就这张脸能看,把额头伤成这样,不快点去擦药?破相的笨蛋我更不能要了。”
“要的,你要的,我这就去擦药。”蔺沁濂翻身要下床,又回头拉住时雨的手,叮咛:“不会破相,也不会变成笨蛋,你要我,你要的。”
时雨挥挥手,叫他快滚。
他不依不饶抓住时雨的手抚摸,低头问:“如果我变成破相的笨蛋,你就真的不要我了么?”
时雨用力掐住他的脸往外扯,瞪他:“醒了没?真的变成笨蛋了?”
他摇摇头,说:“没有变成笨蛋......”
时雨突然掀起棉被盖住脸,转过身去,藏在棉被里的声音很模糊:“看在你破相还是很好看的份上,暂时要了。”
钝钝的脑子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好一会儿明白过来,隔着厚重棉被抱住他嘴硬心软的可爱哥哥,呢喃:“谢谢哥哥,哥哥对我最好了。”
“闭嘴。滚去擦药。”
“遵命。”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时雨病假告假许久,生命线紧紧相依的蔺沁濂同样不能上学,两人被关在深深宅院里。
“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会很热,弟弟不想试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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