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让她哭。
第二次让她爽。
江慈享受固定的性生活,很久没做,本来就多汁敏感。
容九不仅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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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药,还处处往她性癖戳。
她才潮吹过,又在他的口活下喷水,这回淫水一滴不漏,尽数被他吞咽。
而原本简单溢奶的双乳,骤然喷溅奶水。她上半身几乎被奶水淹没,更有几滴奶香的汁水,浸透他的头发。
微冷的湿意刺激他的头颅,唇舌仍在蜜地,所有热意齐齐涌向下腹。
他要爆炸了。
“时复,”江慈酥痒难耐,嗓音如裹蜜糖,又甜又稠,“快干我……”
容九抽回舌头,漆黑漂亮的眼眸安静注视她穴口,只见软软小口翕动溢汁,渴求蹂躏,久久等不到宠爱,颤抖着闭合。
右手撑在她身侧,他下半身牢牢倾覆她的,滚烫、蓄势的大鸟隔着裤子撞她腿心,声线低沉,“叫老公。”
被当成苏时复,和干她时被喊苏时复,还是有区别的。
“老公……”
江慈顺从,娇滴滴地喊。
倒符合她肌肤潮红,双乳喷奶,私处流水的模样。
容九低头含住她软热湿濡的奶头,轻轻一嘬,温热甜奶汩汩流入口腔。他吞咽不及,嘴角淌出稠白汁液。
“唔……好舒服。”江慈两颊染红,层层叠叠晕开媚色,指尖透粉的手指插入他此刻柔软的黑发,揪扯,厮缠,“老公,左、左边,也要吸。”
深陷情欲,她俨然忘记,苏时复根本不知道她产奶。
她一碰就流奶的体质,只在容九面前暴露。
而她上回挺胸主动求吸奶,是十年前。
高低起伏的叫床入耳,容九仍专注吮吸出汁的樱桃,只是右手覆上黏湿的左乳,掐弄四散的乳肉,修长齐整的指甲顶弄饱涨的另一粒,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擦她乳晕,似有倒刺的粗糙感令她喘息骤然急促。
敏感的小东西立马上下喷水。
骚水淋湿他裤子,透过两层布料,烫着他青筋暴起的阴茎。
乳汁则没过他指甲,浓郁奶香侵占他五感。
他双眼猩红,垂在身侧、几近麻木的左手解开裤子,硬烫的性器顿时跳出束缚,直捣紧致的热源。
尺寸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