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露出泥泞腿心求操的江慈,虽然把他当成苏时复,但终于有点当年的影子。
呼吸变得粗重,容九双手掐住她嫩出汁的腿根,张嘴咬住湿润的两瓣穴肉,牙齿叼起右瓣一处软肉——她的敏感点——碾磨。
“苏时复!”江慈疼过,是致命的爽。
她脑袋特别沉,隐约是记得,苏时复前戏比较单一,接吻,揉胸,手指扩张,然后到一些有曝光危险的地方,比如客厅、阳台,性器插入她的,原始性交。
苏时复体力好,就这样也能干得她要死要活。
结婚后,即便他们一年内做不了几次,她的性欲也得到满足。
她不觉得,为彼此口交,是必须的性爱项目。
只是今晚苏时复不仅舔她,还精准咬到她敏感的地方,酸爽持续发酵,江慈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迎来高潮,淫水喷“苏时复”一脸。
容九放过被吮咬得略微红肿的嫩肉,手指插进急于闭合的肉缝,指节缓慢顶进软肉吸咬的小穴,“骚成这样,还怪我?”
高潮后她全身酥软,却因为他的话,穴肉恢复战斗力,紧咬他侵犯的手指,同时分泌出汩汩春夜。
容九不疾不徐,一根长指跟她的肉壁玩拉扯游戏。
短短几秒,她被模拟性交弄得,再次娇喘连连。
胸前两点的湿意,更是浸透睡衣。
容九舔走嘴角她的甜水,凝结面庞的可疑液体,也不擦,抽回玩拉锯战的手指,撩高她上衣,入目是颤颤如玉的雪白乳球,肿胀的奶头汩汩淌出白汁。
江慈的性癖。
完全没变。
听几句骚话就湿,咬一口媚肉就潮吹,被他碰就喷奶……
就是当年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看来,苏时复更醉心科研。
“想老公吸奶?”
江慈险险脱离要命的手指,缓和过来,身体没有更多刺激,又热又痒。她难耐地磨磨腿心,迷离的眸光黏在他喉结,“要……老公,你今天怎么……有点变态……”
像谁呢?
江慈皱起小脸,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
“谢谢夸奖。”
容九清楚她涨奶难受,存心先架起她双腿,舌头挤入湿热的穴口,被手指玩弄过,肉壁起初紧咬、推拒,没几秒就骚得流水,几乎把他舌头吸进甬道深处。
他这辈子就江慈一个女人。
口活是练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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